那就不晚!”
嚴小開垂頭看著她清減得不像話的憔悴容顏,心裡疼得像刀絞一般,“公主姐姐,讓你受苦了。”
李雪濤閉上眼睛,貼著嚴小開的胸膛,“不,只要能見到你,什麼都值了。”
嚴小開道,“你的傷怎樣了?”
李雪濤輕悠悠的說,“已經沒什麼大礙了,我受的傷雖重,但沒有性命之憂,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