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說出梁成這個名字,喜清歡雀躍的心頓時又沉了下去,上次,那個叫梁餘的年輕人說的,梁成已經死了。
“梁成的手藝是家傳的,就算他不在了,那他家裡人應該也會的。”柳阿元聽到梁成過世的訊息也是大吃一驚,他與梁成當年同在柳四家做事,兩人歲數相差不少,可關係甚好,可自從那次出事後,他便窩在小柳村不再出門,而梁成也不曾踏出過渠港,卻沒想到,梁成竟然先他而去了。
“他家倒是還有個兒子。”喜清歡撇嘴,梁餘一說到造船就那樣的氣憤,他還可能會學那造船的技藝嗎?
“你認識?”柳阿元按捺下悲傷的情緒,看著喜清歡問道。
“我和爺爺以前去找過的,第一條船便是那次去渠港遇到一位老船家買下的。”喜清歡解釋了一下,又問,“阿元爺爺,除了梁成師傅,您還認識別的造船匠人嗎?”
柳阿元想了想,卻搖了搖頭:“梁成的手藝極好,而且,以前的匠人不是隨柳四家的去了輝城就是各自歸家了,也只有梁成離得近些。”
“他兒子一說到梁師傅,一副吃人的樣子……”喜清歡說著便低頭看了看那些船,嘆了口氣,看來,也只能暫時先放起來了。
“他還在家?”柳阿元忙問。
“嗯。”喜清歡點點頭,想起了梁家的情況,又補了一句。“他們家被趕到渠港北邊了。獨門獨戶的。和村裡人離得遠。”
柳來福聞言,臉色有些不好,對這個未曾見過面的梁成兒子有些同病相憐的感覺,喜家沒開始捕魚前,他可不就是獨門獨戶的離村裡人遠遠的嗎?
“那,我去試試。”柳阿元想了想,自告奮勇,這些年受喜家這麼多恩惠。如今能幫著做些事也是好的,“梁家小子還小的時候,梁成帶他來過我家,興許,他還能記得我。”
“阿伯,我陪你一起去。”柳來福一聽,忙說道,如果那個梁家兒子真的會造船的技藝,以後這些船有個損傷便不用犯愁了,對出船捕魚的人來說。好的船就是他們安全的保障,有個好的師傅。更是他們的後盾。
“好,我們這就走。”柳阿元也不含糊,招呼柳來福就要走。
“爺爺,我陪您去。”柳杏兒吃了一驚,忙趕上去扶住柳阿元,爺爺年紀大了,這幾天因為房子的事,都沒有好好休息,她怕他路上有個好歹。
“你去做什麼?家裡還有弟弟妹妹要照顧呢。”柳阿元搖頭。
“可是,您都好幾天沒休息了,萬一坐船不舒服呢?”柳杏兒堅持,回頭看看喜冰歡和喜清歡,說道,“三三,小四,能不能麻煩你們幫我看一下弟弟妹妹?”
“杏兒姐姐,你這是說的什麼話?你們也是為了幫我家的忙才去的,我們照顧根兒和桃兒是理所當然的。”喜冰歡不滿的看著柳杏兒。
這邊說定,柳來福便挑了條完好的船,帶著柳阿元和柳杏兒一起往渠港去了。
喜清歡雖然不看好那個叫梁餘的年輕人,可這會兒看他們三人遠去,心裡也燃起了一點兒希翼。
“爹,晚上我留在這兒。”柳來福去了渠港,喜守業看顧船隻責無旁貸,便向喜慶靖說了一聲,晚上留在竹屋這邊。
“好。”喜慶靖點了點頭,這些船就這樣擺在竹屋外面,沒人看顧也不安全,所幸,風雨已經停了。
事已至此,留在這兒看著也是無濟無事,喜冰歡去接柳根兒和柳桃,喜清歡也沒了捕魚的心思,和江洛一起回了家。
喜冰歡很快便帶著柳根兒和柳桃回來了,柳根兒和柳桃倒是乖巧,見了喜家眾人便一一的招呼,李氏憐惜兩個孩子,當晚就做了幾個好菜招待兩人,吃過了飯,喜冰歡帶了飯菜送去給喜守業,尹氏又提了熱水照顧兩人洗漱,安排柳根兒住在年哥兒以前的屋子裡,柳桃則與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