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連與鳳喜道別的時間都沒有,只得隨黑人上車直駛國際機場。
到達後,新言乘黑人辦手續之際,撥了通電話,叫鳳喜接聽。
「鳳喜!小屁股痛不痛?我奉命押貨物到沖繩,三、四天就回來,現在飛機馬上要起飛,回來見。」不等對方說話,新言一口氣說完,走出電話亭。
黑人已站在一旁怒目而視,新言歉然地一笑,隨在黑人身後,匆匆登機。
※※※※※
三天後,當新言走出國際機場,正是臺北時間三時正。
與黑人一分手,稍一猶豫,抬手叫了一輛計程車回家,心想先回家休息,晚上找鳳喜玩。
回家按了半天電鈴,才聽見腳步聲,下女阿玉睡眼惺忪的開門。
進入客廳,家中出奇安靜,問阿玉∶「爸媽呢?」
阿玉一手揉眼睛,一面回答主人的話∶「先生和太太到高雄去喝喜酒,要一個星期才回來。」
新言猛一回頭,看見阿玉上衣尚未扣好,露出雪白的胸脯,兩個Ru房脹鼓鼓的,心一動,乘機把阿玉樓在懷裡親吻,一手摸著阿玉的Ru房。
「少爺,壞死了。不來了!」阿玉手足無措,推拒著,但哪裡推得開。
新言順手把阿玉抱到臥室,放在床上,伸手從上衣口袋拿出一疊臺幣,大約二千元,塞在阿玉手裡。阿玉伸手接過臺幣,裝進自己的上衣口袋,瞪著新言,不知他下一步又要做甚麼?
新言見阿玉安靜的等待,自己先脫光衣服,然後出手替阿玉脫衣。阿玉面紅到頸部,不勝嬌羞,但不抗拒。
兩人都脫得赤條條的一絲不掛,新言拉阿玉躺下,他的手在阿玉身上游動,撫摸她最敏感的地方。阿玉低聲的哼著,任聽摸弄,不時抽筋似的縮一下身體。
突然新言一翻身跪在阿玉兩腿之間,扶著雞芭就往阿玉小|穴裡插。插了半天不得其門而入,最後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插進三分之一,阿玉大聲呼痛,新言只得暫停往下插。
他溫語安慰阿玉道∶「你忍耐一會兒就不會痛了。」
新言已慾火中燒,大雞芭脹得難過,他也不管阿玉死活,又一挺屁股,大雞芭插在阿玉的陰滬中,覺得緊緊的,實在痛快。
插入了一半,突然好像有一層什麼阻住了Gui頭的去路,新言呆了一會,恍然大悟,知道那是「Chu女膜」,便狠命地再插進去。
「卜滋、卜滋」的聲音,原來是Gui頭猛力插破了阿玉陰滬內的「Chu女膜」,直頂住了花心。
「天呀!太痛了,痛死我了┅┅親哥哥┅┅輕一點┅┅我會被你弄死的┅┅咬喲┅┅我難受死了┅┅」阿玉痛得大腿夾得緊緊的,牙齒咬得格格作響。
「好,好,我插輕一點,抱緊我喲!」新言不忍見她痛楚,便慢慢的抽送。
新言抽了十幾下,阿玉漸漸覺得不痛了,她開始覺得|穴心奇癢,新言的Gui頭插頂進來,反而覺得好受,便就抬高白嫩的屁股,配合新言的抽送。到了後來,阿玉變得瘋狂一般的扭動屁股,賣命地向上起伏。
「親哥哥,好癢┅┅裡面好癢┅┅哎喲喲┅┅你的雞芭脹得我┅┅太┅┅太
舒服了┅┅我從來┅┅沒有嘗過┅┅這個┅┅滋味┅┅大┅┅親哥哥┅┅好丈夫
┅┅好痛快┅┅媽喲┅┅水┅┅又┅┅出來了┅┅「
她的Yin水比鳳喜的還多,泡著新言的Gui頭,十分好受,新言嘻笑問∶「好妹妹,你不痛了,我要開始用力抽了!」
「不┅┅不痛┅┅我的丈夫┅┅我覺得┅┅太好受了┅┅來吧┅┅插吧┅┅
用力┅┅頂吧┅┅我會迎合┅┅你的大雞芭┅┅太好了┅┅啊┅┅「
新言一上一下猛地插到阿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