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軒回頭,道:“我不瞞你,太后拓跋玉是我的女奴,變著法子只為伺候我高興,慕容悔親眼見過,他恨本王,那又如何?本王夜宿皇宮招幸宮女才人又如何?北燕大權在本王手裡,慕容悔因拓跋玉才能坐在帝位上。”
“你想說什麼?”
蕭寧感覺噁心,女奴?慕容軒就如此對待昔日的初戀情人?如果她同慕容澤鬧翻了,慕容澤會不會逼蕭寧像女奴一般伺候他?蕭寧感到心寒,寧肯死了,不,寧肯同慕容澤同歸於盡,也不能受此侮辱。
“寧寧說如此境況下長大的慕容悔會正常嗎?他身邊的師傅都是本王選的。拓跋玉暗自教過他,慕容悔不會聽,你看著他很正常,其實暴吝狂躁,偏執,倔強,自尊又自卑,他坐在天下至高的寶座上,卻看著本王的臉色活著,靠她母親拓跋玉低三下四的伺候本王,才能保住帝位。”
慕容軒再靠近蕭寧,輕抬起她的下顎,蕭寧見道慕容軒眼底的瘋狂,慕容克曾經說過,天低下最偏執瘋狂的人非慕容軒莫屬,冷靜位高權重的瘋子是最可怕的。
“怕我?我不會傷到你。“
慕容軒輕吻蕭寧嘴角,”你同拓跋玉不一樣,是我今生的情劫,我永遠不會像對待她那般帶你,即便你不喜歡我,討厭我,選擇了阿澤,我也不會把你當成卑賤的女奴,你是蕭寧——救過我我,刺過我的蕭寧。”
蕭寧唇瓣微甜,慕容軒輕吻加深,舌尖有耐心的描繪著蕭寧的嘴唇,誘哄她鬆開緊閉的的牙齒,蕭寧推開慕容軒,狠狠的擦了擦嘴唇,慕容軒意猶未盡的舔舔嘴唇,回味方才的滋味,”你很甜。“
”無恥。”
蕭寧恨不得殺了慕容軒,任何有自尊有廉恥之心的女子在這種情況下不會覺得是樂事,權傾天下的燕王又怎樣,就可隨意的欺辱她?蕭寧手臂一沉,亮出魚腸劍,即便打不過,也不能讓慕容軒毫髮無損。
早就料到倔強的蕭寧會出劍,她將自尊看得極重,遠不是為了尊榮,性命,富貴,權利獻身共他取樂的女子。慕容軒躲開,蕭寧顯然是恨急了,魚腸劍極快的劃過慕容軒胸口,劃破了他的衣服,在蕭寧收劍時,慕容軒藉機攬住她的腰,抓住持劍的手,繞道蕭寧後面,將蕭寧整個人都抱在懷裡。
“寧寧,我教你幾招。”
慕容軒藉此姿勢手把手的教蕭寧舞劍,慕容軒的氣息噴在蕭寧耳邊,“寧寧,聽話,學好了劍招,將來才可阻擋我,才可再刺我一劍。”
瘋子,蕭寧信了慕容克的話,信了慕容澤的話,慕容軒傾囊而授,掌下柔韌的嬌軀,清淡的香氣,慕容軒內心叫囂,要了她,要了她,慕容軒攬著蕭寧的手臂越收越緊,不能不管不顧的要了蕭寧,不是時候。
今日設計蕭寧的人不是拓跋玉,計謀不夠精妙,是拓跋紅用拓跋玉的名命令蕭婉,是拓跋玉想試試蕭寧夠不夠讓她親自出手?慕容軒低笑,“本王一旦身死,阿澤衝動之下抗不過神廟,慕容悔將會掌握實權。凡是本王的施政,他都會反對並廢除,他一旦手握權柄,對南齊的百姓,對南齊世家會大開殺戒洩恨。”
“他如果是明君呢?”
”寧寧,慕容悔很聰明,但他是本王教出來的,就算他想當明君也是二十年之後,等到他像本王一樣明白何為天下,才會放下屠刀,那時世家還剩下幾個?”
“你說的同我無關,放開。”
慕容軒鬆開手臂,好笑的問道:“沒關係?”
蕭寧打不過慕容軒,再動劍是自取其辱,揚眉道:“我只要自在,哪管他人死活?”
“阿澤···你不會以為慕容悔會放過阿澤?還是你想讓阿澤隱姓埋名,帶著你浪跡天涯?風餐露宿,爬冰臥雪之苦,你和阿澤受得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你同阿澤躲得再遠也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