賠罪之意後,便去主動請辭,以後這汴京城他是沒臉呆不下了,只能舉家搬遷。
張昌等著劉仵作去王判官那裡請辭完了,便叫住了他,笑問他:「這就走了?」
劉仵作心下一哆嗦,忙表示他這就滾,汴京也不留。
「韓推官以前就對我說過一句話,人都有犯錯的時候,若知錯能改,便是難得。」張昌道。
「知錯,知錯,我知錯了。」劉仵作連連點頭哈腰,一聽張昌傳了這話,還以為韓推官打算原諒他,心裡頭升起了一絲絲小小的希望。
張昌冷笑,「不過倒沒看出你哪裡知錯了,若真知錯,又豈會只給韓推官賠罪?奉勸你還是好生想想以後,是做『人』呢,還是做別的,畜生的下場可不太好。」
張昌雖沒有直白地拿話威脅他,但劉仵作聽得出來,如果今天他不能好生賠罪,那以後他怕會慘到連做人的機會都沒有。劉仵作絲毫不敢怠慢對方的『威脅』,他一個小小的無品級仵作,在當官的眼裡算個什麼?若想弄死他,那就跟踩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甚至都不必髒了他自己的手,便有人替他們做了。
如今他清醒了,萬般後悔,算是徹底體會到了何為『禍從口出』,想不明白自己當初怎麼就犯糊塗了,如今終為自己的輕薄、無知與猖狂付出代價。
劉仵作來找到崔桃的時候,崔桃正坐在石階上剝芋頭。聽到院外頭劉仵作賠罪的喊聲,崔桃禁不住把剛剝好的芋頭直接塞進嘴裡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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