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性命犧牲為代價,正是為了替秦婉兒的父親鳴冤翻案,而實則這『冤』並不存在。
但這事兒卻也不能怪是秦婉兒有錯,秦婉兒也不知她父親是真有罪,她只是聽信了她母親的聲稱,她出於女兒對父親敬愛,選擇了相信自己父親的『無辜』。
至於錢氏,撒謊造謠說秦婉兒的父親受冤,大概也是為了扯兩句話開脫,讓女兒不至於特別難堪地戴著囚犯之女的帽子。再有她們母女本就是因為從老家被趕走而過得艱難,換了新的地方,大概是想在人前稍微維持一點點體面。誰能說這樣做是有罪?是惡毒?是罪大惡疾?
「我不喜歡這種案子。」崔桃將案卷放回桌上,輕嘆了一聲。
「這世間哪有那麼多非黑即白。」韓琦應道。
「又是黑白。」今天她已經從一個姓韓的那裡聽到了一番『黑白論』,倆人果然不愧是同一個姓氏,想法陰差陽錯地居然能有相通之處。
崔桃擺擺手跟韓琦道別,直喊累了,要回去好好睡一覺。
韓琦本還想問崔桃有關於長垣縣的事,見她此狀,倒也不多言,隨她去了。隨後,他則安排人,對於名單上的三人進行暗中監視,希望可以伺機尋查到線索。
黃昏時,韓琦難得準時放值,離開了開封府。卻不曾想他剛到家,就被呂公弼堵個正著,問他韓仲文的事。
「你何不自己去問他。」韓琦品了口茶後,突然覺得不夠解渴,便吩咐張昌也給他端一盞荔枝膏水來。
張昌眼中閃過一絲驚訝,卻不敢表現出半分,忙照吩咐去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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