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反壓住你,你敢說你這會不是已經脫下了我的褲子?裴燁鬱,是男人就要有擔當,正所謂己所不欲勿施於人,弟弟這不正教會你這個做人的道理嘛,所以你可要虛心的學哦。”
邊說著,伸進衣襟內的手已經畫著圈來到了褲帶邊緣,感覺到裴燁鬱的身子猛的一僵,壞笑著,裴燁煦一口咬上了裴燁鬱的耳朵。
“啊……”
受不了如此的調逗,裴燁鬱忍不住呻吟出聲,忽而臉色慢慢變得窘紅,如此丟人的樣子實在讓他羞於示人,不想再一次丟人,裴燁鬱死死咬住了嘴唇不再多發一聲,可另一邊正在點火的人哪裡肯讓他如願,不一會衣襟裡的手又靈活的回到了兩點之上,先是輕輕的捻起他的一邊轉了轉,然後猛一用力,下一瞬裴燁鬱就又忍不住的叫了出來。
“啊……”
…_…b 別誤會,這一聲絕絕對對不是裴燁鬱叫的,這是聲慘叫,可離銷魂的呻吟聲差得遠了。
話說今天是甘統領自認為此生最最倒黴的一天,先是莫明其妙的被主子派去請那個他看不順眼的溪夜,再是因為該死的溪夜不見了又被主子狠罵了一頓罰到後院來守門,再再最最可怕的事情出現了,他……他他他他他到底都看到了什麼?
那個衣衫凌亂、墨髮披散、滿面嬌羞、風情萬種的男子,真的是那個向來以溫潤如玉出名,儒雅翩翩示人的裴燁鬱五皇子嗎?而正壓在他身上對他為所欲為動手動腳的少年,真真真真的是那個一直被他鄙視、唾棄、看不起的溪夜嗎?他當真沒有看錯???
而最最最最最最倒了血黴的是,看到就看到,大不了轉身悄悄離開好了,為什麼自己還要很大聲似生怕別人聽不到似的尖叫出來?老天,來個雷劈死他吧,要不然一會他只會死的更慘。
愣住只有一下,瞬間恢復了神智的裴燁鬱慢慢收回了臉上的風情,只不過讓上彎的唇角微微下降那麼幾個度數,又只不過讓溢滿瑩瑩水光的眼眸裡映上幾分清朗,緩緩整理好自己的衣衫,當再次抬起頭來之時,他已經又是那個儒雅翩翩的少年,當今朝堂上最有實力的三位皇子之一的鬱皇子了。
“我們進去吧。”溫柔的噪音低潤而又迷人,擒著抹淡淡的笑,裴燁鬱轉身牽起了裴燁煦的手就慢慢走進了門口,由始至終他都沒有看一眼傻瓜似站在一旁的甘統領,那樣子,好似剛剛被人抓包並‘捉|奸在床’的根本不是他一般。
可他越是表現的不在意,身後那位甘統領就越是冷汗直流,悲催的他在裴燁鬱兩人轉彎不見了之後,腿一軟一屁股坐到了地面上,想爬也爬不起來了。
……
彎彎轉轉,在進了一處院落之後裴燁鬱陡然停在迴廊間回過了身,“煦,裴燁熔正在前面那間屋子裡等著你,你自己進去吧,我想……你們一定有很多話要聊,我就先不打擾你們了。”
善解人意的笑,想得到的該得到的他剛剛已經都在煦的身上得到了,如今,也該輪到裴燁熔解解相思了,當然,能這麼好心的把心上人推到裴燁熔身邊去他還有一個理由,那就是趁此空隙找太子和裴傲煌好好談談,說實話,那個能讓煦想通了一切接受他們所有人的人到底是誰,他還真想了解了解!
“……別玩得太狠。”
點點頭笑著錯身而過,擦肩離去時裴燁煦只留給了裴燁鬱一句聽起來莫明其妙,可是兩個人又心中都明白的話。
正如裴燁鬱對裴燁煦的瞭解一般,裴燁煦對裴燁鬱的瞭解也不算少。
這個好吃醋的傢伙真的肯好心的讓熔單獨和自己多待?才不會,他不過是想趁機找幾個人證實一些事情而已。
而當多年來一直在陰謀裡打滾,手段、心機、閱歷都過人一等的裴燁鬱,對上那幾個也許心機、手段、閱歷都不比他差,只是經驗少了那麼一點點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