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很久以後的前世,煦他……
“柏侯玉淳,你什麼意思?別告訴我那人是裴燁鬱的雙胞胎噢,我才不信。”繼續撇嘴,可琉紫墨的心裡卻有了幾分肯定,柏侯玉淳說的太過坦然也太過堅定了,他,一定知道些什麼,而那大概就是他和煦之間的秘密了,所以他想知道,很想知道。
聽到此,除了還盯著下面看不出聲的裴燁煦,所有的人都一起看向了柏侯玉淳,而其中,屬裴燁鬱的眼神最熾熱,心中隱隱的有一個聲音在告訴他,困擾了他許多年的那個秘密,今天就能解開了。
“他……”張了張嘴,柏侯玉淳有些組織不了語言,他不知道該從哪說起,又應不應該說出煦的‘過去’,為難的皺起了眉頭,柏侯玉淳不由的又看了眼裴燁煦,而這一次,他的眼神正好和裴燁煦的對了個正著。
“還是我來說吧。”笑了,很輕很淡的笑,慢慢飄落到地上,一步步走向那個隱在黑暗中的身影,裴燁煦平靜的聲音裡聽不出起伏。
“燁,你認得這個人嗎?”手指著乾乾的屍體裴燁煦轉頭問著走到身邊的人。
“他?”詫異的眨了下眼睛,他該認得嗎?
突然又一道閃電劃過天際,裴燁鬱終於看清了身影的樣子,被嚇的後退了一大步,裴燁鬱吃驚的指著那具屍體疑問重重的看向了裴燁煦。
“燁不覺得他很眼熟嗎?你看他像不像小時候的我?”好笑的看著裴燁鬱震驚的樣子,裴燁煦半開玩笑的一句話也引來了另幾個吃驚不已的人。
他們都知道,這個時候煦的每一句話都必有深意,那麼……難道說這個屍體和煦有關?
“煦……煦的意思是說……他……”不會吧?不會是他想的那樣子吧?那……
猛一回身,裴燁鬱和裴燁鬱的眼神突然間在空氣裡對上了,雖然床上的那個裴燁鬱並沒有看到他而只是在透過他看他身後的人,可這邊的裴燁鬱是能看到那邊的,所以這一眼震的裴燁鬱徹底失了聲。
裴燁鬱可以肯定,這一生裡他從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面對一具屍體自|慰?還一下子就達到了高|潮?這怎麼可能,所以唯一的解釋就是,這個人不是他,又或者說,這個人是他的另一世,天,他真的有些糊塗了。
“煦,我可以認為,你的意思是說,這個……就是你嗎?”將屍體二字死死的嚥進了肚子裡,柏侯玉珩有些心痛的看向了再次不言不動的少年。
就在他‘魂飛’的那一刻,所有過往的事情他一一都想了起來,如今,看著這個自己就算失憶了還深深愛著的少年,什麼恩恩怨怨什麼稱霸一方,在他的眼裡已經都比不過眼前少年的一個笑臉了,失去了兩次,這一次他發誓會牢牢抓住裴燁煦的手,再也不放開!
“什麼?你說這個呃~是煦?”再也顧不得生柏侯玉珩的氣,軒轅劫主動走了過來,先是圍著那具屍體轉了一大圈,最後還是難以置信的搖了搖頭。
“對,他就是我,準確的來說,他是上一世的我。”不無感概的嘆了口氣,裴燁煦拉過裴燁鬱的手走到了床前,俯看著那個仍在痴痴注視著角落的男子,裴燁煦不由得又嘆了口氣。
“燁,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在透過你看誰嗎?我看的……就是你眼前的這個男人,他叫裴燁鬱,是我的五皇兄,是……打從十五歲起就被我囚禁了起來的男人,一個讓我愛的痴狂卻最終逼得我自刎當場的人……”
仿如前生的一幕幕又再次出現在了眼前,那個夕陽夕下的午後,那刻風起花飛的瞬間,他,死在了最愛自己和自己最愛的人的面前,死得其所。
“我不是他,我從來都不是他,哪怕我們擁有同一種身份同一具身體,可我不是他,我永遠都不會是他!”狠狠的抱住了裴燁煦,裴燁鬱一遍又一遍的說著,他終於知道了,為什麼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