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捏著韓逸洲的慾望。初時韓逸洲還有排斥,但隨著小魚的耐心,他漸漸的鬆弛下整個身心,只是陶醉於手的力量,幾乎要被他征服時,小魚又調皮的放開了。他彷彿落空,心內微癢,迷茫之際,小魚的嘴唇溫存的吻住了他,手下又開始新一輪的戲弄。韓逸洲只感到自己在浪尖翻騰,透不過氣,只想釋放,他的尖叫都被對方的舌頭堵住,他胡亂的攀住小魚,足尖繃緊,終於在他的手上洩了出來。
韓逸洲好像明白過來,趙樂魚將手掌在床褥上一抹,雙手捧起他,舔著他的腹部,令他頭昏目眩,求饒似的連聲叫:“小魚,小魚……”小魚抬起頭,笑容滿滿的望著他:“你也很厲害啊,我弄得手也酸了。”韓逸洲點了點他俊秀的鼻樑,臉紅著罵他:“下流胚,你不說自己使壞……”小魚嬉皮笑臉的纏著他起鬨:“你還抱著下流胚做什麼?不捨得麼……”韓逸洲心中湧起無法言喻,又酸又甜的感覺:“小魚。你不要……那樣來麼?已經過了好幾天,我可以行的……嗯?”原來那日之後,趙樂魚雖然與他夜夜春宵,卻沒有進入他的身子。
趙樂魚說:“我知道,但我怕你疼,看你不快活,我一個人也沒法快活。”韓逸洲貼著他的臉:“……也許時間長了……我就習慣了……”小魚含住他的耳垂,含糊的說:“嗯,我得好好摸索摸索,”他笑了一聲:“今天你和倪管家議事的時候,我出去買了點好東西……書坊裡面庫存的貨都給我翻出來……”韓逸洲一愣,趙樂魚在他耳邊咕噥,韓逸洲死命捏了他一下,他哇哇亂叫,旋即樂不可支。
小魚看著韓逸洲的面孔,忽然止住笑:“你方才快活麼?”韓逸洲側過頭,點了點頭,輕聲說:“你怎麼手段那麼‘高強’?”小魚說:“這個還不簡單?是男人都做過,把你的當成我的……就行了。”韓逸洲臉熱的要命,小魚問他:“你自己平時不做麼?”韓逸洲搖頭:“我不大會。我天生古怪,起那種意思的時候很少,縱然偶爾看了淫詞豔曲,也不心猿意馬。”小魚嘖嘖道:“了不起。我有空閒的時候,一天起碼要動幾次凡心。夜裡也常常夢見美女……”他瞅了一下韓逸洲的臉色,忙說:“當然,美女都沒有你好看。逸洲,你好美,我第一次看見你就覺得你美……像八月中秋的月亮一樣……”韓逸洲微笑著,開玩笑似地說:“我第一次看見你,就覺得你簡直像個小禽獸,滿嘴不正經。但到後來……你說那種話的時候……我光想著要忍住笑……做人還是你這般好……”小魚壓住他道:“我不要做人……我要做野獸……還是一隻求歡獸。整天跟在洛陽一枝花韓逸洲的背後……”韓逸洲踢他一下:“我不要……你這個小老鼠……”趙樂魚笑嘻嘻的說:“就要,就要,小老鼠跟在小豬的後面追,抓住小豬的尾巴盪鞦韆……”他越說越瘋,韓逸洲癱軟下去,二人又纏綿一番。
過了許久,韓逸洲才說話:“小魚,說起來我不喜歡女人,也有一個緣由。除了你。我從來沒有和別人說過……。我們大富之家,爹孃再疼我,也總不會日夜抱著我。我四歲的時候,奶孃去了鄉下一次。母親便派了一個大丫頭來照顧我。依稀記得她眉眼生得好俏,口齒伶俐,母親也喜歡她。可是半夜裡她與我睡一房的時候,卻常常伸手來摸我下面……有時候還故意擰我,捏得我好疼。我年紀太小,模模糊糊的,只感到難過,吃不下飯,夜裡老做惡夢,不久生了場大病。我母親只道她們服侍不周,將那個丫頭和其他幾個人都打發出去嫁人……從此以後,我就厭棄年輕女子……年齡越長,就越不喜歡。後來,我跟一個人要好,他也老是喜歡掐我下面……我一疼,心裡緊張,身體就更放不開……他就嫌我冷淡……”他沒有說下去,臉色有些痛苦。
趙樂魚一陣心疼,爬起來,撫摸著韓逸洲的臉。韓逸洲淡淡笑道:“我想你不是喜歡龍陽的人,若不與你……那樣……,就留不住你。這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