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浴缸,他站在浴缸旁,冷冷的看著她。
她這才抬起頭來,眼神溫柔卻不失幽怨,忽的她又笑了,道:“這不是一個男人應該站的地方,但你是例外,我從來沒有讓一個男人看過我的軀體,你也是例外。”她剛說完,人已經從浴缸裡站了起來。
她的身材很好,該圓的地方它絕不會扁,該有肉的地方它絕不會沒有肉,她的腳踝很美,她的手臂也很美,她的胸膛更是豐滿,她身上的每一處地方似乎都會說話,但偏偏她的眼睛卻是無神的垂著。
夕陽不想看,但他卻偏偏忍不住要去看,他看得很快但卻很仔細,該看的地方他全看到了,不該看到的地方他也看到了,然後他就俯下了頭,他的臉已經紅了。
小蝶又道:“我美嗎?”
那聲音纏綿溫柔,但在夕陽聽來卻像是一隻螞蟻在心房sāo動,他幾乎就不能控制住自己,他幾乎就要丟下手中的劍將她擁抱在懷中。
可他並沒有,他暗暗的給自己打了打氣,抬起頭來,凝視著她,道:“你該上路了。”
很突然的他的劍就筆直的shè向她的心房,她並沒有閃躲,而是朝著劍尖迎了上來,夕陽沒有想到,他趕快收住了劍,劍尖還是劃破了她吹彈可破的肌膚,一絲鮮血流了出來。
她沒去看胸膛上的傷口,而是目不轉睛的盯著他,語聲帶點欣喜,道:“你不想殺我是不是,你喜歡上了我是不是,你為什麼不肯承認呢?”
夕陽沉默不語,他不知道這是不是喜歡,但他知道他從來沒有這樣的感覺。
她慢慢的靠近他,她已經聞到了她秀髮上的清香,她的軀體熱烈如火。
她也太寂寞太空虛了,她甚至很少看到過男人,看過她的男人都是對她畢恭畢敬的,生怕不小心邊得罪了她,每個男人接近她都是戰戰兢兢,她不想要這種結果,她不想做那一個成天假笑不已的淑女,她也想要朋友,她也渴望愛情,但這一切對她而言都是奢侈,如果可以她只想是一個普通人家的女孩,可惜她不是,她是公孫凌天的女兒,一輩子都是,她一輩子都必須揹負公孫家的榮耀,公孫家的高貴。
夕陽在也不能忍受,手中的劍鏗然滑落,他抱住了她,他將他的嘴對上了她的嘴,她的嘴甜潤溫熱,他在也不想分離。可他偏偏狠狠的推開了她,他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罪惡感,似瘋了般,他狂奔了出去。
夜sè恬謐靜美,夜風更是溫柔的像情人的手。
夕陽的心無比的凌亂,他從來沒有一刻像現在這樣凌亂過。
還好有酒,酒就是他最好的朋友,他此刻正坐在一家偏僻酒樓的桌旁飲酒,酒入愁腸,相思刻骨。
他忘不掉她,他滿腦子全是她,她的笑,她的聲音,她的柔發,她身上淡淡的香味。
門外傳來了輕微的腳步聲,緊接著是一陣敲門聲,他並沒有慌,他想藏起來從來就沒有一個人能夠找到他,只有一個例外,閔月蘭就是那個例外。
他還沒有說話閔月蘭就已經信步走了進來,閔月蘭的臉上永遠掛著一絲溫和的笑容,但現在這笑容不見了。
她冷聲道:“你喜歡上那個婊子了?”
夕陽的心沉了下去,他不容許別人罵她為婊子,他大聲回道:“她不是婊子,不是婊子。”
閔月蘭冷笑一聲,像是在自嘲般道:“你竟然為了那個婊子頂撞我,十幾年來你從來沒有頂撞過我,她就是一個婊子,她不知有過多少的男人,你就是她的一個玩偶而已。”
這句話像一根針狠狠的紮在夕陽的心底,他的臉似因為痛苦而扭曲,他只有喝酒,仰頭大喝。
閔月蘭似是知道說到了他的痛楚,聲音不由的柔和了一些,道:“我也知道這不是你的錯,你還年輕,你從來沒有經歷過這種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