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你大哥,自古以來長兄如父,你這個欺師滅祖的混賬””
這句話,讓一邊的茵不通直接肚子疼:就您這樣的,也好意思說什麼長兄如父?
“打的就是你這個兔崽子!”紀墨紀二少撅著屁股趴在地上,一隻手努力的想要撫摸一下自己飽受蹂躪的pi股,卻又絲絲的吸著冷氣,嘴裡面嘟嘟囔囔。
“紀墨,等回到家族之後,我會將你的行為源源本本的稟報給父親,讓他老人家來定奪你的罪名!更要呈交長老會,商議一下對你的處罰……,哎喲喂……”紀鑄惡狠狠地數著手指頭。
“啊!哥!親哥!”紀墨頓時如喪考批的哭喪起臉:“你我可是一奶同胞,心連著心,血連著血,打斷骨頭還連著筋啊,我可是你的親兄弟啊,你你你,你不會這樣的狠心吧…萬一你若是稟報了家族,小弟我可就完了,最少要被關進黑暗洞三年亦…”
“哼哼!”紀鑄冷笑:“那關我鳥事!”
“說吧,你有什麼條件,替我保密?”紀墨悲壯的仰起臉,一副英勇就義的樣子。
“條件嘛…很簡單!”紀鑄得意的厄斜著他。
“說吧,我受得住!”紀鑄英勇的道,滿臉滿身的死豬不怕開水燙。
“等回到家族之後,你就將這些事全加在我身上”狠狠告我一狀,然後讓家族免了我的家主繼承人的位置,我代替你受罰,就行了!”紀鑄眨著眼睛,英勇獻身的道:“誰讓我是你哥呢”這等滔天大禍,若是不替兄弟扛起來,我還算是當哥的麼?”
一直忐忑不安的在一邊的茵不通聽了這句話,徹底的凌亂了。
卜…這算是怎麼個說法的?
“不!”紀墨激動地道:“一人做事一人當!我怎麼能夠讓我親愛的哥哥來幫我承擔這樣的罪名?!我決定了!就算是去黑暗洞,我也認了!”
“不!二弟,你還年輕!黑暗洞應該我去。”紀鑄親切地道:“家族就交給你了……。”
“不!哥哥你才是家族的頂樑柱!”紀墨很堅決。
“***!你做不做這個家主繼承人?”紀鑄氣急敗壞的叫了起來,眉頭皺的緊緊的,眼中滿是憋屈的怒火,有些狂的徵兆。
“萬萬不行!殺了我也不做!砍我頭也不做!”紀墨慷慨激昂:“可下跪可磕頭,二公子之位不能丟!頭可斷血可流,此身不可不自由!”
“哇嗚。”紀鑄抓狂的撲上來,兩手一下子卡住紀墨的脖子,用力搖晃,咬牙切齒:“你……,做不做?!!”
紀墨被掐的吐出了舌頭,卻還是英武不屈的艱難道:“就…。是……,不做!”
芮不通傻了眼。見慣了聽慣了別的家族為了家主之位,兄弟兩人你死我活的鬥來爭去的橋段,萬萬沒想到眼前這兄弟兩人竟然在互相推說…
只不過當今家主而已,至於這樣麼?
但轉念一想,也就釋然:看面前這兩位都是能躺著決不坐著,能坐著絕不站著的貨,讓他們當家主,也實在是有些難為人了…。
這種情況,讓芮不通一個勁的砸舌感嘆:“這可真是天下之夫。無奇不有啊。”
“二弟,你就可憐可憐我吧””紀鑄突然無力的鬆開了手,痛哭流涕:“你就可憐可憐我吧,你看我這懶散的邋遢樣子,像是做家主的料子麼我已經快要被父親和長老們逼瘋了天天學那些狗屁禮似…”。
紀墨放聲大哭:“大哥,您就看在弟弟我還年幼的份上,饒了我吧,我年輕的心靈可經不起那樣的摧殘啊嗚嗚嗚…。”
兄弟兩人抱頭痛哭……
菌不通頭暈目眩,咕咚一聲摔倒在地,終於忍不住以頭搶地,兩手捶打著地面放聲大哭:“你們哥倆就饒了我吧,可憐我都崩潰了”,一片鬧劇之中。第五輕柔的金馬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