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黎看了眼,認出都是別院裡的那些人。
其中,還有那個滿臉橫肉的男子。
她記得,叫德叔。
按說,陸宴北來前線打仗,不應該連家丁都帶著,可為什麼??
「蘇醫生,少帥就在裡面。」
她點點頭,快步進去。
魏尋手一招,房間裡站著的兩人立刻出來。
蘇黎禁不住緊張了幾分,到床邊坐下,看著昏睡中的男人,眉心一皺。
他怎麼又變得鬍子拉碴,就像第一次在別院裡見到的那樣。
視線逡巡一圈,她沒看出傷在何處,只好問魏尋:
「他傷在哪兒?」
「還是胸前的傷。」
「還是胸前的傷?」
蘇黎覺得不可思議,跟著反問了句。
繼而,掀開被褥,一眼看到他白色軍襯下,染紅的血跡。
「都半個月了,這傷明明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怎麼會突然又??」
她一邊揭開衣服,看著血流乾涸的傷口,一邊問出心中疑惑。
魏尋道:「雖然有半個月了,可少帥一直都沒好好休養過,恢復得慢,再加上前幾天為了救蘇醫生墜馬滾落,傷口早就裂開了。」
他說的這些,蘇黎全都知道。
可就在出發前,她去別院給他醫治時,這傷口已經癒合大半了。
不過,雖有疑惑,她也沒多想。
畢竟,這兩三天他都在戰場上,別說本就帶傷,哪怕一個好端端的人重傷也是極有可能的。
時間緊迫,不能再耽誤。
蘇黎一邊給他止血、清創、包紮,一邊嚴肅地對魏尋道:
「既然仗打完了,那他就必須臥床休養幾日,等傷徹底痊癒!」
魏尋遲疑了下,低聲道:
「這仗只是暫時取勝,並未完全結束,督軍上午拍了電報過來,讓我們休整兩日後,向西支援。」
蘇黎一愣,回頭看向他。
本想說什麼,可轉念一想,她有什麼資格。
行軍打仗,是男人的事,是將帥的事,她一個女人,一個醫生,能左右戰局嗎?
陸宴北的傷比上次更嚴重。
蘇黎看著,感覺像是又被利器重新紮進去過。
需要重新縫針,可惜她這裡的醫用酒精已經快用完,時間緊迫,也來不及回去去取。
「點火來。」
「好。」
魏尋大概明白什麼,很快用一個鐵盆燒了明火進來。
蘇黎動作利索地將所有工具都在火上炙烤,消毒。
麻醉藥也沒有了,整個戰場都急缺。
她看了男人一眼,見他已經是深度昏迷,不敢耽誤時間,咬咬牙,立刻縫針起來。
</br>
<style type="text/css">
banners6 { width: 300px; height: 250px; }
dia (-width:350px) { banners6 { width: 336px; height: 280px; } }
dia (-width:500px) { banners6 { width: 468px; height: 60px; } }
dia (-width:800px) { banners6 { width: 728px; height: 90px; } }
dia (-width:1280px) { banners6 { width: 970px; heigh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