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也出現了答案。因為，代表G12區第一中學參加的學生，就只有楊愷、張峻和廖立三人。

“我，我當然不是。”

“那你是聽誰說的？”吳哲問。

“剛才玩狼人殺的時候，在死人區和他們聊的。”餘良回答。

“其實當我從第一中學退學後，就不再留戀那裡了。我甚至不想讓別人知道我是一中學子，或是…一中天才。”

“為什麼？”靈馨詢問。

“因為我意識到，若想要提升自己的一切，學校的效率是遠遠不如社會的。”吳哲表示。

“所以你在社會上，混得很好咯？”餘良詢問道。

“我喜歡這個混字，因為我認為…”

“無論過得好與否，都可以說是混。”李傑打斷了吳哲的發言。

“對，我也正想表達這個意思。不過還沒說完，我認為一切選擇都是合理的。”

“存在即合理，選擇即尊重。所以，我們是在討論哲學嗎？”靈馨反問。

“無論要討論什麼，現在先去吃東西吧。前面的路口轉過去，就到了。”奕楠說。

“你怎麼知道？”李傑問道。

“我猜的，你們看，那轉角處已經冒出燈光了，不是嗎？”奕楠表示。

“的確，這附近還有不少的人流量。”靈馨補充說道。

“味道不好怎麼辦？”關虹問。

“我發訊息，讓那三個小子給你帶好吃的如何？”吳哲問道。

“不用不用。”關虹擺手表示。

“真是羨慕你們啊。”餘良說道。

“確實確實。”李傑也附和一句。

“不過我想這裡是肯定有一些淡食的，吃這些便不會產生較大的心理落差了。”奕楠說。

“同意，就在這裡吃。反正，肚子餓也更容易接受。”靈馨說道。

轉過路口，眾人一眼便能發現，綠色熒光條環繞的霓虹招牌上，用可愛的藝術字型正寫著“足球餐廳”四個大字。他們在夜幕之中，顯得格外耀眼。其中，足球兩字是綠色的光點，餐廳兩字則是暗紫色的。

“看來他們記錯了，是足球餐廳，而不是足球場餐廳。”李傑說。

“要是那個場字很小，或者是被什麼人扣了呢？”奕楠表示。

“看著不像，誰會這麼無聊啊？”靈馨問道。

“哈哈，我開玩笑的。”奕楠說道。

“奕楠，答應我，別跟李傑學這點。你看現在，他都不怎麼開玩笑了。”吳哲說。

“奕楠，其實我剛剛也是開玩笑的。”靈馨笑道。

“我就知道。”奕楠說。

“好好好，我的錯…不好意思，這太容易傳染了。”李傑道。

“進去再說吧，你們不想吹空調嗎？”餘良提醒了一句。

“說的對，該走了。”

吳哲說完，便和關虹先進入了裡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