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後深深的吸了幾口。
該死的,難道路老頭對他們起疑了?可是又不像阿!如果路老頭真的對他們起疑,何以這陣子都沒有任何動靜?公司大小事情照樣交給他處理,對待他就像往常那般並無兩樣,難道這老頭的心機這般深沉?
會嗎?在這種獨生愛女生死未卜的時刻,他還會有那種心思嗎?
“怎麼啦?擔心了?”張豔姝捻熄手上的煙,從背後抱住他,雙腳圈住他的腰身,腳尖挑逗的輕刷過他男性的慾望根源,赤裸渾圓的雙峰在他背後摩掌著,雙手則繞到他的胸前,輕捏他的乳頭,極盡所能的想挑起他的慾望。
秦士偉深吸了口煙,仰起頭閉緊雙眼,享受著她高超的挑逗技巧。硬挺的慾望充分顯示出他正蓄勢待發。
唔,這個賤女人就是這點讓他捨不得甩掉她,比起路蓁那個木頭美人,她真是淫蕩多了,正合他的胃口,也出現得頗合時機,否則要他面對著那個木頭美人直到結婚後才能洩慾,那可會要了他的命啊!
捻熄手上的煙,秦士偉狂猛的轉身將張豔姝壓倒在床上,沒有任何多餘的動作,直接奮力的挺進她早已溼潤的兩道,快速的抽動著。
張豔姝的浪叫聲,讓他的慾望更加強烈,滿足了他男性徵服的慾望。
是的,這才是女人該有的態度!那個木頭,少的就是這股淫蕩勁,讓他每每想偷個香,都因為察覺到她的僵硬而感到索然無味。
“嗯,士偉,你好強,我快受不了了,唔……”張豔姝呻吟著,淫蕩的呢響聲更加快了他抽動的速度。
“這樣就受不了了?那這樣呢?”秦士偉邪笑著,用力的將她轉了個身讓她背對著他,然後更加快速。更加用力的擺動著。“啊!士偉,啊……”張豔姝已經說不出話來了,只能呻吟的浪叫著,在下一瞬間達到了高潮。而這充分的滿足了秦士偉的男人慾望。
只見他最後用力的衝刺幾下,然後也噴灑出充滿熱力的慾望之泉,癱軟在她的身上。
“嗯,士偉,你實在太棒了。”張豔姝意猶未盡的轉過身,貼著他的身體輕輕蠕動著。
自從嫁給老頭子之後,她就沒有享受過這麼刺激的性生活,達到高潮更是不可能的,這對她這種正值狼虎之年的女人無疑是一大折磨。不過,秦士偉的出現,終於改善了這種情況。
她不想離開老頭子,因為老頭子代表的就是名利和權勢,而秦士偉和她正好各取所需。
“你這個女人,不過餓了幾天,就像只餓虎一樣索求無度,打算榨乾我嗎?”秦士偉邪佞的瞅著她,雙手用力的捏扯她渾圓豐滿的雙乳。
“你那麼強,我不被你累死就阿彌陀佛了,還榨乾你咧!”張豔姝也浪笑著。
“言歸正傳,事情不能任其發展下去了。”他收回手,嚴肅地說。
她驚問:“什麼事?我們的事嗎?你想結束我們的關係?”
“你想到哪裡去了,我怎麼捨得放棄你這個浪費的女人?我是指路蓁的事。”
“那丫頭?她的事還有什麼好操心的?不就活死人一個了?”張豔姝沒啥興趣地說。
“活死人難保不會有清醒的一天,我不能冒險。”
“有什麼險好冒的?”她才不管呢!就算那死丫頭知道她和秦士偉的姦情,她也有辦法在老頭子面前扭轉乾坤,而且老頭子也不可能憑著死丫頭的片面之詞就定她的罪。
“人是我撞的,我很確定當時她看到了我。如果她清醒了,那我的麻煩就大了。更何況她在出事前已經毀婚,留著她也已經沒有用處了。”秦士偉的眼神轉黯,像是在計劃著什麼。
“什麼?人是你懂的?你不是說肇事者逃逸了嗎?怎麼這會兒又變成是你撞的了?”張豔姝十分震驚,她一直以為他說的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