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嗎?”
“進來。”裡面回應了一聲,兩人推門而入。屋內陳設極其簡單,一張桌子一張椅子,其他什麼也沒了,牆壁乾乾淨淨,乍一看還以為是在坐牢呢。桌上就放了三本書,一個茶杯,而面壁者就坐在桌前,無聊的翻著。
“這都搞成這樣了?”諸葛村夫吐槽,“乾脆把桌子椅子也撤了,坐地上好了。”
面壁者也搖搖頭:“沒辦法,怕昆蟲機器人嘛。屋內陳設儘可能簡潔,一塵不染。外面花壇也得封起來,這些花和樹都得挖走,保證一隻蟲子都不存在。”
諸葛村夫嘆息一聲:“這不是長久之計。”
“據說諸葛先生近期跟著國安局調查,怎麼樣?有什麼線索嗎?”面壁者問完急忙跟了一句,“要是不能說就不說了。”
“陸叄叄,把門關一下。”諸葛村夫開口。
“哦。”陸叄叄沒多想,過去關上了門。
“把門反鎖了。”諸葛村夫下令。
陸叄叄一怔,但還是照辦了。面壁者看著這行為,不由調侃:“這房間有攝像頭的,關門也沒用。”
“我知道,”諸葛村夫回答,“然後這張桌子借一下,把門頂住。”
陸叄叄雖然疑惑,但還是照搬。面壁者自然也是看不懂,不由笑:“你不會是想打我吧?據我所知,進來的時候搜過身的吧,你想空手對戰我?”
“面壁者挖墳一號,我是你的破壁人。”諸葛村夫輕搖羽扇,淡淡開口。
“……”房間內的氛圍瞬間變了,原本還算愉快的氣氛,頓時顯露殺機。陸叄叄明顯感覺面壁者的眼神在他們兩個人身上打量一番,彷彿已經考慮好一旦出手,該如何制服了。
“先說說我跟隨查案的成果吧,”諸葛村夫接著說,“基本上就是一無所獲,我們從哥白尼的供詞往上調查,費短長隊長身中毒針,拿到一個遊戲玩了幾個通宵,就是我乾的所有的活了。其他人還要從哥白尼的親屬入手,從FRL的其他成員入手,我就不奉陪了。”
“繼續說。”面壁者開口。
“但是我想到了一個問題,一隻昆蟲機器人,結構小巧緊湊,透過識別全裸來確定目標,並進而攻擊之。這就說明他顯然是透過光學攝像頭來進行工作的,那麼玻璃它能識別嗎?”
陸叄叄倒是一怔,想起昨天晚上那隻撞在玻璃上的飛蛾,終於知道自己為何會感到違和了。
“沉睡者死的那間房裡,總體一分為二,他自己躺在一側,其他人等候在另一次,中間隔著玻璃牆。而想過去,則只能從邊門繞過去。一隻昆蟲機器人如果從這一側到另一側,那麼其攝像頭大機率會透過玻璃牆識別到裸男,進而直線過去,於是必然撞在玻璃上。”
“別說是電子昆蟲,就算是真的蟲子,甚至就算是人,也偶有看不見玻璃的情況。再者,機器人為求小巧,以至於自毀系統都沒安裝上,想再搭載超聲波系統未免過於冗餘。而事後打撈上來的機器人,也確實沒有類似系統。至於如果想用人為輔助遙控,則更為困難,以當時的情況來看,遙控器也無處銷燬。”
“如此一來,問題就出現了。當時哥白尼全程在房間另一側,完全沒有進過那一側的房間。由他釋放的昆蟲機器人,大機率是會撞玻璃上的。而進過那一側房間的人,除了前三排的西裝男,工作人員,就剩下你,和你。”諸葛村夫用扇子指了指房間內的兩人。
兩人都沉默不語,諸葛村夫接著說:“陸叄叄我比較熟,她不會是兇手。西裝男多半也不會是兇手,那就剩下你了。”
“有證據嗎?”面壁者問。
“證據是留給法官和律師的,我現在是破壁人,不講證據。”諸葛村夫笑了笑。
停頓片刻,諸葛村夫接著說:“當然,那個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