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這裡的操場也比你們那兒小多了吧。”呂金打趣地說道。
“哪有,不過呂兄既然還被第一中學搶過,那為何這次卻不來參加大賽呢?”奕楠問道。
“我對那個沒有什麼興趣,還是待著學校裡面比較舒服。”呂金道。
“不過吳哲都去了。”奕楠又說道。
“莫海給我說過,他原先沒有興趣,只是在機緣巧合下突然參賽的,排名還在你的後面。”呂金道。
“不敢,但他確實是臨時起興。”奕楠回答道。
“那你在學校裡肯定很隨便吧。”莫海突然表達道。
“什麼意思?”呂金問道道。
“就是你在學校裡面,是不是有很大的權力?”莫海又問道道。
“怎麼可能,為什麼會這樣說?”呂金頓感詫異道。
“可以把自己的學校說成我這個地方的人,應該沒那麼簡單。我記得你剛剛,有這樣形容過吧。”奕楠道。
“就憑這個口誤?”呂金笑道。
“如果結合一下你接我們的地方呢,這古樸大門的裝修風格和其他的地方都不一樣。其精緻程度,哪怕是第一中學也比不上。我素來聽說,鳳翔中學對尊師重道這一理念看得極重,所以連老師進出門的地方也和學生們不一樣,周圍的學子來來往往卻從不往這裡進入。想必,這便是那傳說中的尊師之門吧。當然,能夠隨意帶外人進去的你,自然也就不會簡單了。”奕楠推理分析道。
“完全說對,沒想到這麼快就被你發現了,密室大賽的第一名果然名不虛傳。其實也不妨和你們聊聊,我在這裡發生的故事。”呂金說道。
講完了故事,三人也剛好來到涼亭並坐下。原來,呂金來鳳翔中學是因為他的兩個兄弟。而他們一個死在了校外,一個被闖入的迷亂者所害。現在,便只剩下呂金一個人了。
“看來鳳翔中學的安保不太行吶。”莫海感嘆道。
“你這是在安慰他?”奕楠疑惑道。
“沒事,其實也不完全是安保的問題。”
“呂兄,你是想說?”奕楠問道。
“不用,你就叫我名字吧。我想說,我們學校的校長和你們的不一樣。”
“哪裡不一樣?”莫海問道。
“理念!他認為迷亂者也是可憐人,所以不僅不讓學生們進行處理,而且還下令說…”呂金突然猶豫道。
“說什麼?”奕楠問道。
“說讓學生們儘量不要傷害到他們。”呂金黯然失色地說出了口。
“什麼!”莫海突然怒道。
“這也太荒唐了吧,自衛都不行嗎?”奕楠疑惑地問道。
“當然可以,但問題在於,校方並沒有表達清楚何時可以反抗。而大部分的學子們…都受到了校園思想的薰陶。他們為了更好地貼合學校,往往都會保守錯估進而導致自己受到傷害。”呂金嘆聲道。
“太過分了,這是什麼學校啊?”莫海厲聲地質問道。
“是啊,不是這樣的話,以他朱樂的實力,怎麼會被迷亂者偷襲至死。我曾親眼看見,他在我的面前化為了粒子消散。而在那最後一秒,他都還在微笑。”呂金不禁回憶道。
“怪不得在密室大賽之前,你們學校還能一直壓著我們。如此聽話的學生,卷也是真的卷啊。”奕楠感慨道。
“由於怕外出遭遇迷亂者,所以他們很多人都沒有選擇去參賽。儘管,一路上的安保工作還有陸家在支援。”呂金說道。
“畢竟他們最信任的學校,都沒能很好地保護他們。他們又怎敢寄希望,去到校外那麼遠的地方呢?”奕楠說道。
“那你怎麼還留在這裡呀?”莫海問道。
“或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