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千諾眼神已經有些許迷離,大概是酒喝得有點多了,只是她的意識卻無比的清醒,如果可以,她寧可自己現在已經不省人事。
谷千諾看著秦燕夕,笑容很燦爛,似乎是沒有把秦燕夕的挑釁放在心上。
&ldo;燕夕公主是麼?你說的姐妹,是什麼意思呢?莫非……是要與我共侍一夫的意思?&rdo;谷千諾裝作聽不懂的樣子。
秦燕夕看了一眼鳳之墨,笑容十分甜蜜,道:&ldo;不瞞谷娘娘,我與西鳳的皇帝陛下,早就相識,大概……有十年之久了!&rdo;
&ldo;嗯,那又怎麼樣?&rdo;谷千諾問。
秦燕夕繼續微笑,情意綿綿地看了一眼鳳之墨,道:&ldo;我和貴國的皇帝陛下,曾經拜過堂,按照你們西鳳的規矩,我其實……才是皇帝陛下的原配髮妻!&rdo;
&ldo;閉嘴,秦燕夕!&rdo;鳳之墨怒火衝天地呵斥,&ldo;千諾,你聽我說……&rdo;
谷千諾衝著鳳之墨微微一笑,制止了他的話,然後對秦燕夕道:&ldo;你有婚書麼?有憑證嗎?媒人是誰?主婚人是誰?&rdo;
秦燕夕眉頭一皺,道:&ldo;難道你們不是拜堂就算成親麼?&rdo;
谷千諾用一種荒謬的眼神看著秦燕夕,道:&ldo;這麼說,我們皇上三四歲的時候和小姑娘辦家家酒,也曾經成過親呢!&rdo;
鳳之墨知道此時真的不是玩笑的時候,可是聽了谷千諾的話,他還是有一種想笑的衝動。
秦燕夕惱火地道:&ldo;我們那時候已經不是小孩子了!&rdo;
&ldo;哦……那又如何?你想證明什麼?&rdo;谷千諾漫不經心地問。
秦燕夕又看了一眼鳳之墨,恢復了鎮定,道:&ldo;不是想證明什麼,只是想告訴谷娘娘,燕夕真心愛慕皇帝陛下,也真心希望兩國和平友好!&rdo;
&ldo;哦……這麼說燕夕公主挺偉大的,甘願用身體開啟和平之路,了不起!&rdo;谷千諾微笑著諷刺。
秦燕夕心下惱怒不已,但很快就剋制住了自己,她知道這樣的場合,不適合跟谷千諾發飆。
谷千諾知道,越是冷靜的對手,也越是可怕,但她不在乎,因為她並沒有把秦燕夕當成對手!
秦燕夕沉默了片刻,道:&ldo;谷娘娘,燕夕只是想與您一起侍奉陛下,難道你不願意麼?&rdo;
谷千諾看著鳳之墨,笑容不改,問:&ldo;皇上以為呢?這位公主對您的情意,您是否接受呢?&rdo;
鳳之墨真的想開口說,不接受,但是這三個字卻怎麼也吐不出口。
他的眼神猶豫,他的臉色尷尬,他充滿了歉疚,這一切都給了谷千諾最好的回答。
秦燕夕的笑容更加燦爛了,谷千諾只是微笑著點點頭,飲下最後一杯酒,然後將杯子扔到了地上。
&ldo;恭喜你,不過喜酒,我就不喝了,還有這個……還給你!&rdo;
谷千諾從脖子上解下那枚星月玉佩,她一直都戴在脖子上。
古人都習慣把玉佩戴在腰間,她卻戴在胸口,那是離心最近的地方。
谷千諾站起來,對眾人微笑點頭,然後道:&ldo;各位,請原諒我的失禮,不過……這個位置,現在該換人了,我想……應該也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