諒解!
這些年酒店集團犯的錯誤太多了,這些材料已經被歐朗集團高層都蒐羅到了。
如果我們和他們之間的官司打起來。我們必輸無疑。到了那個時候,我們酒店集團就可以說是走到末路了……”
高壽山不住的搖頭,神情很是動容。
陳京皺了皺眉頭,心中暗暗嘆氣。
高壽山說得很隱晦,但是陳京卻聽明白了!
楚城酒店集團這麼多年,幹了多少見不得光的事兒?所謂和歐朗的那一次惡意競爭,恐怕只是小兒科罷了。
如果這一次和歐朗的公關失敗,一旦把這些所有見不得光的事兒都暴露出來,對危機中的楚城酒店集團是致命的打擊,恐怕省裡想改革酒店集團的計劃最終不得不修正成收拾亂攤子的計劃吧!
陳京自顧從口袋裡面掏出一支菸來點上,臉色漸漸的陰沉!
高壽山說得可憐巴巴,但是言辭之中卻有耍賴的意思。
那就是這事他就只能幹成這樣了,後面的事兒他就撂挑子不幹了。
他現在反正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楚城酒店集團既然已經成這樣了,最後硬是玩完了,大家大不了同歸於盡?
陳京身上可是有秘密任務的,這個任務是陳之德交給他的。
陳之德的要求是陳京必須想辦法保護楚城酒店集團,為下一步的企業改制創造有利的條件,高壽山顯然是洞悉了這一點。
他怎麼能洞悉這一點?他是透過什麼渠道知道了自己的底牌?
陳團和陳林!
陳京猛吸了一口煙,將菸頭用力的掐滅!
他似笑非笑的看著高壽山,道:“高總,酒店業你比我懂,我可是真的外行了!這件事兒既然這樣,你寫個報告出來,把情況向上面彙報!我幹監處只管幹部,這些事兒你跟我談,你也不覺得找錯的物件?”
高壽山道:“陳處,我這不是沒辦法嗎?我是逼得走投無路了,現在歐朗那邊硬得很,看他們那個架勢,是和我們不死不休!今天他們開業,陳副省長親自出席並剪裁,你是沒看到那個陣勢,全城轟動啊!
他們的背景那麼深,我甚至覺得下一步我們要改制,說不定他們都會橫插一槓子,以後楚城酒店業的巨頭可能非他們莫屬了。
他們有這個野心,這麼好的打壓我們的機會,他們哪裡願意放棄?”
陳京笑了笑,搖搖頭道:“我一個處長而已,管不了那麼多大事!我組織部只能管到黨內,還能夠管到人家外資企業?”
陳京站起身來,道:“行了,高總,我們還是安安心心洗腳吧!你今天給我的這個說法,回頭關於楚城酒店集團的這個案子也可以了結了,說實話,搞這樣的案子對我們壓力太大了!
能夠順利將這個案子了結,我還真想放鬆放鬆了!”
高壽山一臉狐疑的盯著陳京,從陳京那張臉上,他讀不到任何的訊息,他心中就有些慌,如果說陳京心中真有一張底牌,他現在這個表現也沉靜得太過匪夷所思了吧!
洗腳的女人手很軟,捏得特別的舒服,陳京微閉眼睛,很是享受這樣的服務。
高壽山終於沉不住氣了,他道:“陳處,我聽說您和陳副省長關係匪淺?你不會是陳副省長的子侄吧?”
陳京神色平靜,淡淡的笑了笑,道:“那可不是,我們百家姓中,按照人數多寡排名是‘李、王、張、劉、陳、楊、趙”姓陳的人太多了!”
他頓了頓,道:“但是說起來也有趣,陳副省長叫陳之德,我的父親叫陳之棟,兩人的名字只有一字之差。按照陳氏族譜看,我們這一支陳都是三房頭髮下來的枝葉,他和父親同屬‘之’字輩兒。”
“也就是這點關係吧!我在一次聚會上認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