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女人,我看你乾脆再試試泡符母豬,一定別有一番風味的!”吳小雅大為不滿,江帆說的多有思想性,怎麼到傻蛋那就變得那麼猥瑣下作了,啐了口氣惱的諷道。
“符母豬?呃,它可不會說話呢,無法像人一樣交流,那可就沒啥意思了!”納甲土屍一愣想了想排斥道。
“不過符母豬那一排的饅頭不知摸起來是啥滋味,小是小了點,或許摸著別有一番風味吧,有機會一定試試!”納甲土屍對著吳小雅露出笑容,那樣子極為猥瑣,讓人作嘔。
江帆、黃富、趙輝不由的惡寒不已徹底無語,這也太變態了吧,吳小雅也被徹底打敗氣的直翻白眼,轉而對江帆埋怨道:“江帆哥哥,你怎麼也不管管你的僕人傻蛋,這,這還是人乾的事嗎?”
納甲土屍心中一緊眼巴巴的瞅著江帆,要是其他人說還真不在乎,甚至發飆,但吳小雅估摸著會成為主母,可不敢無禮,說的話在主人那還是會有些分量的,主人不會真的做出什麼限制吧!
傻蛋不是人,也算是人,只是算不得是真正的人,這點江帆不好說什麼。
江帆看了看緊張兮兮的納甲土屍很是無奈的嘆道,“小雅妹妹,這事沒法管啊,傻蛋就那死德行,只要不傷天害理就行,他真要去猥褻符母豬就隨他去吧!”
“不過傻蛋,猥褻符母豬可是有傷風化極為不雅的事,你的其他女人要是知道了只怕不再理你了!”江帆頓了頓皺著眉提醒道。
納甲土屍聽完大喜,一跳三尺高的歡呼道:“主人英明,放心,小的會悄悄進行的!”
“嘿嘿,主人,其實小的女人知道了也沒關係,她們是無法離開小的的,說句大話,小的就是上了符母豬她們也捨不得離開小的!”納甲土屍又是很自戀的不在乎笑道。
江帆搖頭無語,實在不知該說啥了,不過傻蛋說的到不誇張,至今凡是被傻蛋推到的女人都是被徹底征服言聽計從。
“你,那你也去摸符母豬的饅頭去吧,今後別碰我!”對江帆放任的態度吳小雅很是不滿,氣哼哼的掐了把江帆的胳膊賭氣道。
“小雅妹妹,我雖然是傻蛋的主人但也不能過分干涉他的私生活吧!”江帆急忙辯解道。
“再說了我對符母豬的饅頭不感興趣,我對你感興趣!”江帆拉著吳小雅的手露出微笑。
“別碰我,我對你不感興趣!”吳小雅氣呼呼的甩開江帆的手惱道。
“那個啥,消亡之閥倒手了,咱們該去讓消亡之水乾涸獲取符印去!”江帆見吳小雅在生氣也不再說什麼,揚了揚手中的消亡之閥對大家招呼道,便走向火球宮殿的出口。
江帆帶著黃富、趙輝,納甲土屍、飛翼銀龍出來火球宮殿,吳小雅一看急了,“江帆哥哥,等等我!”吶喊一句便追去。
江帆帶著大家出了九陽洞上,然後眾人乘坐飛翼銀龍朝著獨陰黑煞澗上方飛行,半個小時後飛翼銀龍帶著眾人飛出了獨陰黑煞澗。
眾人眼前的視野開闊起來,江帆對著飛翼銀龍道:“飛翼,去消亡之河的源頭!”飛翼銀龍一聲鳴叫,快速地朝著消亡之河源頭飛去。
片刻之後,眾人眼前出現了玉帶似的消亡之河,“這邊應該是消亡之水的源頭,飛翼,朝這邊飛!”江帆辨別了下方向指著左側說道。
飛翼銀龍馱著江帆等人飛行片刻之後,在一座三百餘米高大山懸崖上面降落,江帆、黃富、趙輝、吳小雅、納甲土屍站在消亡之水邊上岩石上檢視。
消亡之水的源頭竟是在大山斷崖底部的一座圓形的水潭,大山斷崖面盡是光禿禿青色岩石,但在靠近消亡之水面上方十餘米的一大片岩石面卻是佈滿青苔和茂密的草藤植物。
令人覺得奇怪的是不見消亡之水從那裡冒出,而且水面似乎紋絲不動,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