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白寶臉部一陣扭曲。喃喃道:“真是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本來想娶媳婦時再將其開啟好吧,既然是兄弟開口那我也不吝嗇了,今天逃過一劫是該慶祝一下。”
說罷轉過頭狠狠的瞪了黑寶一眼。白沐見此情景,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
聽到白沐大笑,黑白二寶也忍不住笑起來,就這樣三人人邊笑邊鬧的回到了住處。
也就在這時,納靈五段的白沐被外院長老貶入雜役峰的訊息也不脛而走。下午雜役弟子幹完活回來,你一言我一語的將所聽到的事情核對了一遍,確認了訊息的可靠性,雜役峰瞬間炸開了鍋。
白沐的名號也在雜役峰傳遍了,被雜役弟子當成神一樣膜拜。
月上中天,皎潔而溫柔。這般美麗的月光把道園的夜晚烘托出一片平靜與祥和。
只是雜役峰彷彿不被月光所感染,沉浸在了一片呼嚕聲當中。絲毫沒有平靜,有的只是勞累與辛苦。
如果說這雜役峰除了呼嚕聲之外,還有一個地方有著不尋常的聲音,砸東西的聲音。正是雜役間。
月亮的光落在樹丫上,落下斑駁的黑影,零星的像是碎條兒掛在樹丫上一般。一個帶著寒光的劍頭,靜靜地藏在樹林中。
只聽,“嗖”的一聲。一隻帶有寒光的箭,直直的向著雜役間中的人影竄去。只見那人影猛地一閃,便利索地躲了過去。
這時從房屋裡傳出了憤怒的咆哮,“是誰?”聽到這話,一個身影緩緩地從樹林中站了起來,慢慢的走向了雜物間。
邊走邊用爽朗地笑聲說道:“好身法!如此乾淨利落,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即便是在眼瞎的時候。
由此可見,你的聽覺與感知力是多麼的靈敏。我想你不止是一個瞎子,還是一個刺客。說句話的人映著月光,手裡握著一柄弓箭,正是白沐。
“僅憑這一點?”瞎子說道。“當然不只。在如此炎熱的天氣,你卻身著氈衣,可見是身體寒冷,我觀察發現,你掃地時錯落有致,根本不像是一名身體有疾,才使身體發寒之人。
那就一定是心寒所致。有誰的心會如此的寒冷,竟然能帶動身體也發出嚴寒?除了刺客外,我想再無他人。”
“還有,你一個人在雜貨間裡摔東西。可見是性情極度暴躁。可是在我下午與你會面的時候,發現你出奇的冷靜和漠然。
在白天如此冷靜,晚上如此痛苦,這般巨大的反差,常人是無法表現的。除了刺客,我再也想不出他人。”
“沒錯,你說的很對。說吧,你的目的是什麼?”“除掉你!”白沐寒聲說道。“理由呢?”“沒有理由。”“那麼看來你我一樣,都是不問理由殺人的人。”
“我和你不一樣!”“你倒說說,有什麼不一樣?”“我知道你是誰,可是你卻不需要知道你殺的人是誰。”“至少我知道你。”
“你少胡說,一個雙目失明的人又如何知道我?!”“你是富家少爺。”“禿瓢告訴你的?”“禿瓢是誰?”“就是外院長老,一定是他和你說過我,對吧!”
“他?哈哈,確實他將我安排在這裡的,說什麼當我悟通大道之時,就給我治療眼睛的藥,不過你猜錯了,他沒和我說過。”
“那你是怎麼知道的?”“你說話時孤傲的語氣,自負的腳步,以及自以為是的判斷”“這”白沐沉思不語。
“想聽聽我的經歷嗎?”沒等白沐答話,便自顧自的說了起來:“從九歲開始我便受到過非人的訓練和冷酷的折磨,恐懼每天都伴隨著我。
十六歲執行第一次任務,那次任務非常成功,我被譽為‘天才刺客’,憑藉祖父留給我的一把短刀,死在我手下的人,數以百計。”
聽到這話白沐的心卻突然的刺疼了起來。大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