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你的武功比我厲害多了。”
黑衣人陰陰地道:“你錯了,剛你的一掌,我是用異術將你打在我身上的力量轉移了,真要用我的血肉之軀受你一掌,我不死也殘廢了。”
付禹怔了一怔道:“是嗎?你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
黑衣人冷冷地笑道:“因為我很想知道,我不用異術,你能不能從我的手上逃脫?”
話音一落,黑衣人身影晃動,四面八方的掌影以不可思議的度向付禹身上擊來,付禹只覺得自己的四周忽然有無數的大山向他壓來,令他呼吸都幾乎窒息了。
三十招一過,黑衣人的腳像鬼魅般繞過付禹的防守,無聲的踢在付禹的左肩上,付禹整個身軀摔出了兩丈餘遠,重重的撞在左邊的牆壁上。
“人稱武術和搏擊無人能敵的浪付禹也不過如此!”黑衣人冷冷地譏笑道,他的話說著,但身形並沒有絲毫停止,說到“也不過如此”時,黑色的身形如數道旋風一般劃出無數的幻影,如山的掌影挾帶著令人窒息的力量向付禹欺來。
在這生死一瞬之間,付禹的體內忽然爆出一股巨大的能量,“砰砰砰”的硬接了黑衣人的八記重擊,身形如泥鰍似的向右邊一滑,堪堪衝出黑衣人的堵截,但後面一記突如其來的掌力“波”的一聲擊在他的右肩上。
付禹只覺身體像一個皮球似的被一股大力拋起,胸口血氣翻滾,但這股掌力卻無形中幫了他一個大忙,他整個人被送出了數丈遠,付禹的身形再在空中順勢一折,異常巧妙的從禮堂的前門飛身而出,再一個跟斗便已消失在走廊的盡頭。
“砰”的一聲,另一頭的大門被撞開,金女郎的身形閃了進來。
“讓他跑了……”金女郎頓足懊惱說道。
“他跑不了,沒有人能從這裡逃走的。”
“但他現在前去的方向就是禁區了。”
黑衣人看著付禹撞開的門,陰沉的臉色像許多變幻不定的陰霾,他忽然一把撕來身上的黑袍,毛茸茸的胸膛上刺著一隻青鬱郁的狼,黑衣人手指在狼頭上一劃,一縷鮮血流出,一匹灰色的蒼狼從他的胸口神奇躍出,如鬼魅一般向付禹逃離的方向追去。
付禹現在覺得自己的肩上像裂開似的的疼痛,但他卻不敢有絲毫的停留,催動身上所有的真氣,全向前面掠去,見門入門,遇室入室,不停地拐彎抹角,他知道以黑衣人的功力,只要他稍微鬆懈下來,黑衣忍者就會立即追上他的腳步。
幸虧自己的輕功一直是世界一流的,付禹一邊跑一邊想。四周的警報聲夾雜著吵雜的腳步聲,彷彿整個世界的人都在追捕他的行蹤但他剛轉過道甬道,忽然感覺到周圍的氣氛有點詭異,付禹忍不住微微放慢了腳步,然後他現在他前面的十米處,一隻大灰狼正張著長長的尖吻等著他,紅色的長舌一吞一吐的口誕直滴。
付禹連猶豫的工夫多沒有,大灰狼已閃電一般向他身上撲來,付禹吃了一驚,右手手槍“**波”連開三槍,跳在空中的狼身卻如幻化的波紋似的左一閃右一晃,他的三槍全部落空。
灰狼張嘴“撲”的聲咬在了他的胸前的衣襟上,付禹一掌將狼擊飛數米,他胸前的衣服被狼嘴咬著撕開一道長長的口。
但狼一落地,馬上又凌空的向付禹身上撲來。付禹那一掌足以開碑裂石的重擊,幾乎沒有對它造成絲毫的傷害。
付禹嘆了一口氣,一閃身將身上的第二件衣服迅的脫下,在灰狼的尖嘴離他的胸口還有一尺的距離時,閃電般將手上的衣服凌空一套,將狼凌空套住,再一抬腳,一腳將狼連著衣服揣出四米遠。
“你比你的主人狠多了,我身上就只剩下這件衣服值錢了。”付禹狼狽的望著自己身上僅存的一件襤褸的白色衫衣,金女郎的兩刀和黑衣忍者的掌風在早已把他身上的衣服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