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的。我現在想。我當年一定堅持著要嫁給他,肯定是我錯了。早知道他這樣痛苦。我就不嫁了。可是我又捨不得。現在局面鬧成這樣,更是不能說分開了。再說,說來說去,我還是捨不得 他。
到晚邊時,兩個人往車站走去。
如月送她上車,快要上車時,小恐突然道,如月,你說學鋒現在到了徐州沒有。
如月一愣,說道,這十多天他都沒有跟你聯絡嗎?
沒有。
如月才恍然想起來,小恐有手機,可是從不見她接電話,簡訊也極少。極少的新婚燕爾會這樣。
小恐,你不能這樣。你為什麼不主動聯絡他。
他不許我聯絡。我以前主動聯絡他,回家他就罵我。對我更壞。
她地聲音低下去。一個人從老家嫁到一個陌生的城市去,卻這樣委屈。
只有作過中轉站的,長沙,只有長沙有個如月,才讓她安心一點。
小恐,你要強勢一點,愛不是委曲求全就能幸福的。
如月勸著她。
小恐搖了搖頭,說道,我也知道。可是在他面前,我就很自卑。也許過幾年,我再漂亮點,他在外面玩累了,收了心,會和我安安心心過日子吧。
說到這裡,列車到站了。
小恐便提起行李,和如月作別。
到最後回過頭來一笑,也是悽慘的。
如月,你說他到在應該在徐州吧,要是他還沒回來,我一個人回 去?
如月只得點頭,衝她笑了笑說道,這麼久了,他應該早回徐州了,再說他們天鑫不是有事要忙嗎,會回來的。
小恐點頭笑笑,最後車子要開了,只得匆匆再點頭笑笑,和如月輕聲說了再見,轉身上了列車。
找到自已的座位坐下。
她買的是硬座,雖然身上有錢,可是她從小節儉慣了,讀了三年高中,大哥每個星期來看她兩次,想她是原因之一, 她也知道,那是他不當時還混小弟,一下子拿下也一個星期一個月給她的生活費。
她讀大學時,老孟當上了西安的老大,買了房買了車,日子翻天覆地過得好起來,可是小恐依然如從前一樣過著生活,認認真真讀書,沉默地生活。
在大學她年年拿獎學金,大哥每年給她許多錢,她全部存起來,怕 錢用,小時候帶來的不安全感到現在也仍然影響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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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
坐在自已的位子上,現在不是五一十一暑運春運,火車上很空。她坐的位子對面沒人,兩邊沒人,整個人躺下去,可以睡覺。她慶幸自已買了個好位子。
笑了笑,把行李放好,拿出手機,想起如月說的話,愛應該強勢一點,不能委曲求全,翻到學鋒的號碼,試著發條簡訊回去。
發過去後,在那裡七上八下的等待著,卻一直沒有迴音。
等了半個小時,也沒有簡訊回過來。
她只得再鼓起勇氣把號碼撥過去,緊貼著耳朵放著,怕聽不到學鋒接電話的聲音,卻聽到嘟嘟接通以後,然後電話被掐斷的聲音。
她再打過去時,對面是關機。
心裡彷彿被人狠狠捶了一下,臉色都白了。
沒有人知道付出愛得不到回應被傷害是一種什麼滋味。
他為什麼總是對她如此。
小恐回過頭,望向窗外。窗外的天已經黑了,一片片極速過去的黑的世界,偶爾有一點兩點的流光。
不能問為什麼,受到傷害時,一個為什麼可以綿綿密密的扯出千萬個為什麼,一直問到自已傷心落淚為止。
火車第二天到的徐州,她拉著行李下車。然後打個計程車回自已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