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劉墉的介入,我信心倍增,我知道他的鬼點子要比我多。果然不出所料,兩日後,有個孩子送給我一張小紙條,並且向我要二兩銀子。我接過紙條,付了銀子,開啟紙條一看“嘿”是劉墉寫的。
紙條上寫著讓我獨自一人不能叫其他人知道,到香界寺守著,遇到一個我非常熟悉,而對方不認識我的人時,一定要悄悄跟住嘍,看看他在哪兒落腳,千萬千萬不能打草驚蛇。
我按照劉墉的囑咐獨自一人身穿便裝來到了香界寺。香界寺的香火不是很旺盛,朝善的人不是很多,我便在寺裡的一些不太引人注意的地方以各種姿態和樣貌溜達。
幾天下來,沒有一點收穫。就在我倍感挫敗之時,一個偶然的機會,我突然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嘿!他怎麼會到這兒來?奇怪了!還獨自一人前來。身邊一個保護的人也沒有,這要是遇到點麻煩可要了命了。”想到這兒,我趕緊上前準備打招呼,可他連我看都不看一眼,徑直急匆匆就走進了後殿。就好像沒我這個人兒,壓根兒不認識我。
我突然想起了劉墉的紙條上寫的東西,“我可能見到我非常熟悉的人,但他不認識我”的話。我激靈靈打了個冷戰,心想“我嘞個天啊,世界上竟然有長得如此相像之人!”
我趕緊恢復原來的狀態,裝作香客到處拿著香以上香的方式遠遠地尋找和跟蹤那個人。可是那個人進了後殿再也沒有出來。我很不甘心,悄悄地繞著寺院尋找著後門。這寺院倒是有個後門,但是後門用大銅鎖從外部鎖上了,從裡邊出不來。
我在寺院外找了個能看到寺院大門的小吃店坐下來,要了壺茶,一碟瓜子和點心。一邊喝茶,一邊注意著寺院大門。直到天黑也沒看到那人出來。
天色將晚,我不能一直在這兒喝茶不是,那樣會露餡的。我離開小吃店出了門想找一個能隱藏我的地方。忽然聽到一聲“無量天尊”。從聲音上判斷,肯定是劉墉,從模樣上看根本看不出是劉墉。
我迎著那老道走過去想打招呼,那老道理也沒理我朝我扔了一個紙團就走了。我看那老道走遠後撿起了紙團開啟後看到“往西十五里有個小酒店,那裡會有訊息。叫上付鈺帶上人,先跟蹤,等他們人員到齊了一舉拿獲。”
我一看是劉墉的字型,我趕緊寫了一封信花錢找了個人送給了付鈺,我直接奔那個小酒店去了。
我到了這家酒店,這是一家破舊的酒館,進了酒館找了一張空桌要了二兩酒,半斤牛肉自斟自飲起來。不一會兒,從門外進來了兩個人,這兩個人和這個酒館老闆看上去很熟。這兩個人要了兩個菜一壺酒就對飲起來,他們一邊喝酒一邊說起了話。
“聽說了嗎?最近風聲緊,咱那批貨得趕緊轉移。”其中一人壓低聲音說道,他的眼神四處張望,彷彿擔心被人偷聽,臉上滿是緊張。另外一個人看到了我,打了一個小心的手勢,說話的人立刻閉上了嘴,他們不再討論貨物轉移的話題了。
酒足飯飽,那兩人向老闆付了錢起身走了。我便走到老闆櫃檯前詢問老闆那兩人的情況。一開始老闆不願意說,當我亮出侍衛金牌後,老闆哆哆嗦嗦地告訴我,那兩個是西山本地打鐵的兩個兄弟,住在西山坳曹各莊,一個叫曹墩兒、一個叫曹凳兒。至於他們轉移的什麼貨就不知道了。
我告訴酒館老闆:“有個叫付鈺的人過來後,讓他去曹各莊找我,他知道我是誰。”老闆連連點頭答應。
這個酒館老闆,聽口音是當地人,不像一個不法之人。這個小破酒館看樣子也有些年頭了,也不像什麼不法之地,我也就放心地交代給他走了。
我三步並作兩步,不一會兒就跟上了曹墩兒和曹凳兒。我悄悄跟在他們身後,想看看他們到底要去哪裡,轉移什麼貨物。我的腳步輕盈無聲,如同幽靈一般緊緊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