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rucio!”【鑽心剜骨】
薩利·埃弗裡頓時感到渾身劇痛,可他整個人都還是懵的。
到底發生了什麼?
眼前這個人他並不認識,他到底要幹什麼?
哪有一上來就用鑽心咒的啊?哪怕你是要搶劫逼問錢財在哪兒,也總得先問了之後再折磨吧?
說不定對方是個慫包,立刻就招供了呢?
鑽心咒持續了將近十分鐘,薩利·埃弗裡就這樣嚎叫了十分鐘。
待到鑽心咒結束,薩利幾乎就像是從水塘裡撈上來的,快要溺斃的人一樣。
“你……到底要……”
不等薩利·埃弗裡把話說完,下一個法術就來了——
“iperio!”【魂魄出竅!】
這是奪魂咒。
薩利·埃弗裡頓時呆在了原地,臉上露出了迷醉的表情。
紫袍男子自然就是戴納,在得知薩利·埃弗裡參與了令他家破人亡的事件,甚至整個事情都是他率先起頭的時候,戴納立刻便趕了過來。
薩利·埃弗裡是他堂叔,所以關於他的一切,戴納都清楚的很。
啞炮意味著沒有還手之力,
住在麻瓜的區域則意味著魔法部不一定能察覺這邊的異動。
奪魂咒可以讓中咒者完全聽從施咒者的命令,
所以戴納問什麼,薩利·埃弗裡就會回答什麼,句句實話,童叟無欺。
“告訴我,當初你為什麼要寫那封信給奧利波斯·埃弗裡,以此坑害安娜一家?”
,!
“安娜……”
薩利·埃弗裡情緒有一些波動,可作為啞炮的他根本無法抵抗奪魂咒,只聽他說道:
“是約翰·弗林特找到我,說只要我幫忙搞到安娜家裡的那張掛毯,便給我五十金加隆。我就想著,只要把安娜母子中的任何一個送進阿茲卡班,那剩下的那個便絕對守不住那張掛毯。”
“你為了五十金加隆,就出賣了你的嫂子?”
“我是啞炮,早就被逐出家族了。她不是我嫂子。”
“你也對她求過婚,你怎麼一點舊情都不念?”
“她都敢拒絕我,那我還要念什麼舊情?況且我和她也沒有舊情,不過是我還未被逐出家族前,和她見過幾面罷了。”
戴納做了兩個深呼吸,恢復了一下理智,隨後問道:
“約翰·弗林特住在哪裡,你知道嗎?”
“我不知道。那天的事情結束後,他便失去了蹤影。”
“你知不知道奧利波斯·埃弗裡和哪位魔法部高官做的交易?”
“我不知道,但是唐娜·埃弗裡一定知道。”
“後來你們又去了安娜家裡,是為了取那張掛毯嗎?”
“是的。”
“你們怎麼這麼肯定,你們能夠成功取到掛毯?要知道‘瘋眼漢’穆迪就住在鎮上。”
“安娜為了把他兒子從阿茲卡班撈出來,跑去魔法部,那個傻女人把所有的錢都交了出去——可她也不想一想,魔法部的那位高官怎麼可能讓他做的那些醜事讓人知道?
結果連續幾天去魔法部鬧事,不但沒有把她兒子救出來,反而激得自己身上的重病發作。
我和約翰·弗林特第一時間知道了這個訊息,就上門去取掛毯了——她一個馬上要病死的女人,難道還能反抗不成?我是啞炮不假,可弗林特卻是實打實的巫師,制服一個重病的女人根本費不了什麼事,穆迪不會發現的。”
戴納已經可以想到那天母親躺在病床上,無力反抗,眼睜睜看著家裡的那張掛毯被人搶走的場景。
他的瞳孔微微變紅,就像是碧綠的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