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我是戴納·艾姆瑞思。
你帶著薩利·埃弗裡和約翰·弗林特上我家威逼我們母子,
你打了我母親幾個耳光,還將她踹倒在地,用我的生命逼迫她頂替蓋·埃弗裡,
你欺騙我你會支付金加隆替我母親治病,覬覦我家的財富,
而在我離開阿茲卡班後,你還派遣刺客暗殺我。
這樣算一算,你做的事情還真不少,
所以——
現在我來了。”
戴納每說一句,他的眼睛就紅一分,
戴納顯然意識到了這點,他揮了揮手,牢房裡粗糙的石頭地板便變化出了紅木沙發、茶几。
再一揮手,一整套茶具出現在了茶几上。
戴納慢條斯理的捯飭著茶具,完全不看唐娜·埃弗裡的表情從震驚到不解,再到明悟,再到憤恨,再到恐懼。
“原來都是你!都是你!你算計我!”
自己和吉德羅·洛哈特的一切,都是眼前這個小鬼安排的!自己還傻乎乎的信了他的鬼話,結果如今身陷阿茲卡班!
原來自己的甜美愛情,只是一個精心編織的謊言,還是一個會毀了她一輩子的陷阱!
唐娜·埃弗裡眼中的怨怒熊熊燃燒,她奮起餘力,想要撲上去在戴納身上咬下一塊肉來。
然而戴納只是手指一點,便有粗壯的藤蔓從四面八方生長出來,鎖住了她的四肢,將她吊在了空中。
戴納無視了唐娜·埃弗裡的叫罵,開始燒水。
他看著壺裡咕嘟咕嘟冒泡的水,心情開始逐漸平靜下來,血紅的瞳仁也開始漸漸恢復湖綠色。
他需要讓自己冷靜,省得又像上次那樣,一發阿瓦達便宜了薩利·埃弗裡。
嗯——他現在只要找到阿瓦隆,便可以將亡者拉回現世,除了把母親拉回來以外,或許還可以把薩利·埃弗裡拖回現世,然後折磨他一百年?
溫壺燙杯、投茶、洗茶、沖泡、分茶。
將茶杯舉到鼻前,深深的嗅了一口。
舒服!
戴納覺得自己的心徹底沉靜了下來。
“唐娜·埃弗裡,”
戴納封住了唐娜的嘴,隨後說道,
“你猜我為什麼要在這裡泡茶?”
唐娜·埃弗裡對他怒目而視,喉裡發出“嗚嗚”的聲音,劇烈的掙扎著。
“我是怕我控制不住自己,一下就把你殺死了,如果那樣的話,實在是太便宜你了。”
戴納就像是自言自語,
“薩利·埃弗裡就死得太輕鬆,我殺完他就後悔了。”
戴納抿了抿茶,抬頭看向唐娜·埃弗裡,女人正好聽聞薩利·埃弗裡是戴納殺的,露出驚愕的神情,
“所以對你,對奧利波斯·埃弗裡,對康奈利·福吉,對老巴蒂·克勞奇,我都不會簡單的殺死你們——我想讓你們痛苦,越痛苦越好。”
唐娜·埃弗裡瞳孔劇震——戴納·艾姆瑞思幾乎把參與了當年事情的人全都調查清楚了嗎?
“鑽心剜骨。”
隨著戴納平淡的念出咒語,唐娜·埃弗裡開始魂獸抽搐,喉嚨裡發出如同野獸一般的嚎叫。
“看——這是伏地魔和食死徒最喜歡的折磨方式,”
戴納說道,
“可我覺得這種肉體上的疼痛太低階了,而且一點技術含量都沒有——停止施咒痛苦就會結束,而且萬一不小心把人折磨瘋了,那麼你再怎麼折騰對方,對方都不會有什麼反饋,就像一塊活著的肉。
如果那樣的話,可真是一點復仇的快感都沒有。”
“而只有像現在這樣,讓你身心都受到長長久久的折磨,那才能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