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了一天時差,然後就給喻青青打電話。可打了十幾次,對方一直關機。咦,怪了,喻青青業務那麼忙,怎麼會關機?晚上,我又開車去了一趟&ldo;樊亭37度&rdo;,可到了地方,酒吧一反往常的賓客盈門,一把大鎖掛在門上顯得異常寥落。第二天我去事務所,向老闆銷假,並且打聽有什麼活兒沒有。老闆一邊研究著
高爾夫球桿一邊頭也不抬地說,先歇著吧,過半年一準兒有活。
我就這樣突然完全孤獨了。丁力走了,老刁走了,興沖沖回來找喻青青,她也忽然不見了。我這半年的生活猛然之間出現一個徹底的停頓‐‐我說的徹底是比我原來抱怨的孤寂還要乾淨,那就是從頭至尾,從外到內,我再也見不到一個我熟識的人,就好象那幅倍受嘲笑的現代派繪畫:牛來了,把草吃了,然後走了,因此剩下的就是一張白張。媽的,一張白紙!
可是人必須活下去,這種原始的賴皮精神一直洋溢在我的體內,經過短暫的彷徨,我決定購買大量的啤酒以及超級的外語字典,然後對那本書進行潛心研究。研究的第一步是恢復外語水平,為了這一目標,我又開始了以前重複了無數次的系統學習工程。
首先把室內的收音機調向短波,堅持每天收聽外文廣播。然後去一個
圖書館借了一些五花八門的外文雜誌,進行廣泛閱讀。第三,拿起過去背過的單詞書,再一次狗熊掰棒子,從頭到尾地翻起來。
這樣的日子大約過了十天,一天晚上,窗外正下著瓢潑大雨,這時我的房門響了。我有點奇怪,這個時候能有誰來?於是我警惕地走到門前,小心地問,&ldo;誰?&rdo;
&ldo;我‐‐&rdo;一個細細的聲音,有點孱弱地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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