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在我身上。過了一會兒，他才開腔道，&ldo;我先問你一個問題。&rdo;

&ldo;你說。&rdo;我說。

&ldo;這是什麼？&rdo;樸一凡晃晃口紅盒問。

&ldo;鏡子，平面鏡。&rdo;我說。

&ldo;平面鏡的主要功能是什麼？&rdo;他問。

&ldo;反射。古代的時候，阿基米德曾讓全城的人運用平面鏡的這種功能把光反射到敵人的戰船上，最後燒了敵人的戰船，大勝而回。&rdo;我答道。

&ldo;那麼透鏡呢？&rdo;他接著問。

&ldo;折射，聚焦，放大。&rdo;我繼續答道。

樸一凡聽了我的答案，推推眼鏡點點頭，把口紅盒收起來。他說，&ldo;回答正確，看來你念過高中物理。&rdo;

&ldo;怎麼，你有什麼新發現嗎？&rdo;我注意起來。

&ldo;沒有，沒有‐‐&rdo;樸一凡伸出手堅決地一擺，他現在對我十分警惕，因為他的所有思想火花全是我無償洩露出去的，其他實驗室的人因此和我關係特別好。

我不信，但也沒繼續問下去。據我對他的瞭解，這傢伙一定是發現了什麼正在保密。我不著急，因為我對樸鬥爭經驗豐富，他要是真有了什麼，必定還會來找我。因為這傢伙就這樣，他有了新想法一定會找人討論。我雖然出賣他的次數最多，但也是和他進行認真探討次數最多的人，他離不開我。

&ldo;這樣吧，你現在回答我剛才的問題？&rdo;我說。

&ldo;說‐‐&rdo;

&ldo;你需要多少獎金？&rdo;我問。

樸一凡把頭靠在椅背上，想了想一邊動著大腳趾頭一邊說，&ldo;哎呀，這可是個大問題。一時說不清。&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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