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凡的眼中閃過一絲堅毅，挺起胸膛，那話似是說給秦漓聽，也似是說給自己聽，或者是說給那已經靈魂消逝的前秦凡聽。

說完此話，秦進對他造成的陰霾也終於被這股氣勢沖淡了。

而秦漓看著這一刻仿似睥睨天下的秦凡，卻是一下子怔住，她呆呆地看著眼前這個少年熟悉的臉龐，心底中感覺到有一種特別的情感湧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