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這麼說我就放心了,剛好我有些口渴,擰開瓶蓋就咕嚕咕嚕的灌下大半瓶。
“你見到桑旗想要跟他說什麼?你明明知道不可能說服他。”
“那你就別管了。”
“你還真行,能夠說服我的傻老婆配合你。”
“呵呵。”我跟他皮笑肉不笑。
““但是你知道嗎,有時候女人笨一點好,就像我的傻老婆一樣。而你,夏至,你太聰明,所以很有可能滿盤皆輸。”
“沒想到你還是一個大男人主義,女人聰明點又怎麼了?”
“因為女人的力量有限,太聰明瞭反而弄巧成拙。我不是大男人主義,我是很客觀的分析。”
我不管南懷瑾說的對不對,現在我也沒也沒有心情分析他的話到底是對的還是錯的。
但是我覺得我做的是對的:那就是對的。
車程半個小時,水裡果然沒有問題,我精神矍鑠。
車子在一棟別墅門口停下來,南懷瑾下車給我開門,我仰頭看看面前的別墅:“桑旗在裡面?你確定你沒有騙我?想一想穀雨。”
“你這個閨蜜做的真令我歎服…”南懷瑾搖頭嘆息。
我笑笑跟著他走進了別墅:剛一走進去我就知道桑旗一定在裡面。
因為我聞到了一股熟悉的氣息,我太瞭解桑旗了,至於他存在於某一空間裡我都能感覺到他的氣息。
我搞不清桑旗到底有多少房子,人家說狡兔三窟,恐怕都不止三十窟。
南懷瑾指指樓上:“他在樓上的書房。”
我看了他一眼然後便走上了樓梯,推開書房的門。
房內靜悄悄,我一眼就看到了桑旗背對著我站在書架面前正在挑書。
我輕輕地合上門,他聽到聲音也並沒有轉身,只是說:“來了?”
這樣稀鬆平常的招呼,彷彿是我們早上剛見過面,現在又見了一樣。
我在他背後停下來,看著他漆黑的發端。
我沒穿高跟鞋,所以他就高我太多。
他挑了一本書,手裡握著書轉過身來,臉上甚至是帶著淺淺的微笑的。
他的笑容很是寵溺,另一隻沒拿書的手輕輕地摸了摸我的臉頰:“怎麼這麼不聽話,不讓你回來偏要跑回來。”
“桑旗,”我舔舔嘴唇:“你別這樣好不好,你這樣我很擔心,你一個人對付這麼多人,我”
他忽然一隻手掌著我的後腦勺將我拉進他的懷裡,然後就吻住了我。
他的唇溫熱乾燥又柔軟,但是,我怎麼從他的吻中感受到了一種末日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