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見小看護,一定是一件有預謀的陰謀。
除去前面的殺手,霍佳來尋仇不說,後面這又是蜘蛛,又是壁虎的,說不定也是小看護故意的。
現在,又對他進行肉體折磨。
回顧一下自己的前半生,翻雲覆雨無所不能。
現在卻淪落到被一個小看護給百般折磨。
扎到後面,他忽然釋懷了。
就當做是贖罪吧,必竟也許林寧的殘疾跟他有關。
果姐扎的滿頭大汗,小看護也看的雙眼圓瞪。
“大桑,你感覺怎樣?”
“沒有怎樣。”他平靜地回答。
“沒有怎樣是怎樣?”
“難道我暴斃給你看?”他冷哼。
林羨魚嘟嘟嘴:“我也不是那個意思。”
“安啦小魚兒,就算我妙手回春,效果也沒那麼快,一個療程下來應該會有效果。”
果姐拔掉她的銀針,遞給林羨魚一隻小瓶子:“每天一顆就行了。”
“這是什麼?”林羨魚翻來倒去看著瓶子裡的小藥丸。
“活血化瘀的,你不說說他是頸椎受傷麼,我特意在他的頸椎多紮了三針,帥哥。”果姐彎下腰,臉上的粉下雪一般嘩啦啦直掉:“今晚你會感覺全身又酸又痛又脹,放心,這是正常的反應,而且越痛效果就越好。”
桑時西的面部表情很平靜,果姐看的差點流口水。
她的第二職業就是給人扎針,以往被她扎的那些男人通常都被痛的齜牙咧嘴面部扭曲,可是這帥哥仍然這麼淡定。
好看的人,怎樣都是好看的。
“我還會全身推油,對恢復你的肌肉活力有好處的。”果姐說。
林羨魚很感興趣:“真的嗎?”
“嗯,這項業務是送的。”
“真的?果姐,你真好。”
“不用了。”桑時西冷冷地打斷她們:“不需要。”
“白送哎!”
“不用。”他斷然拒絕。
林羨魚送意猶未盡的果姐離開,林寧擔心的臉出現在他的腦袋上方:“桑大哥,你還好吧?扎針是不是很痛?”
桑時西沒回答,他這樣一個全身痛感神經都遲鈍的人都感覺到痛,正常人一定會疼到飛起。
他看著林寧,回答他一個字:“痛。”
林寧縮著脖子,好像那些針扎到了他的身上一樣:“上次姐姐也說讓果姐給我扎針,我死都不同意。”
“她也要你扎?”
“嗯。”林寧點頭:“我拒絕了好多次,姐姐才沒提這件事,如果你真的有效果了,姐姐肯定會讓果姐給我扎的。”
正說著,林羨魚送果姐出門回來:“小寧,如果他有了效果,讓果姐也給你扎。”
“不要!”
“有效果為什麼不扎,你看大桑都不痛,躺在床上一動都不動的。”
“本來桑大哥也不能動啊!”
“乖啦,痛苦只是一下下,萬一治好了你就可以走路了。”
“你最好不要亂來。”桑時西忍無可忍地開口:“我和林寧的情況不一樣的,扎針不適合他。”
“你是在關心林寧麼?”林羨魚奇怪地盯著他:“你好像是第一次關注別人的事情吶!”
他閉上眼睛,不再理變態小看護了。
林羨魚的手藝,可以用慘絕人寰來形容。
中午她煮了飯炒了菜,燉了一鍋牛肉湯,大概他們家很久沒有這樣的大葷,林寧很開心。
牛肉湯的味道的確很香,但是口感卻像放了敵敵畏一樣。
桑時西喝了一口就拒絕再喝第二口:“不必了。”
“不必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