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吃的。
我看著他夾,然後告訴他:“我的心裡只有桑旗,我這一輩子只會愛他,不可能是別人更不會是你!“
“世界上沒有什麼不可能的事。”他並不生氣,還雲淡風輕。
他放下夾子拽著我的手臂走到角落坐下來,我肚子很餓,今天一天都沒有吃東西。
早上和中午我都在桑旗的在門口等著他們,但是桑時西跟我說這些話之後我哪裡還能吃得下東西?
我手裡捧著熱奶茶看著他低頭給我剝蝦,他剝好了遞到我的嘴邊,我把嘴閉的鐵緊他直接就把蝦塞進去,我不吃也得吃。
我嘴裡嚼著蝦,就當做在嚼桑時西的肉。
我現在的魂全都飛到桑旗的家門口去了,我只想這個宴會趕緊結束我好去他的家裡蹲點,哪怕是在窗戶上看到他的影子也是好的。
我不明白桑時西這麼聰明的人,他明明知道我不愛他,愛的是桑旗,為什麼還要跟我糾纏?
“桑時西。”我喊他,他哼了一聲,仍然認真的幫我剝蝦。
“不管桑旗是死還是活著,不管我以後會不會愛上別的人,總之不可能是你。你有權有勢有錢有名望,上流社會中的上流社會,何必追逐一個你根本不可能得到的東西?”
他纖長白皙的手指剝著蝦,剝好了就蘸上海鮮醬油一隻一隻地放在我面前的白瓷碟子裡,放的很整齊,橘色和白色相間的蝦弓著背在我的盤子裡排隊。
他終於把他面前一盤的蝦都給剝完了,在透明的玻璃大碗裡的檸檬水裡面洗手。
我肚子餓,就一隻一隻的把他幫我剝好的蝦往嘴裡塞,蛋白質攝取的多一點,今天晚上也能在寒風中多頂一會兒。
我吃完了蝦又把盤子裡的其他食物都吃完了,正低頭喝湯的時候桑時西說:“夏至,我和桑旗到底有什麼不同?我們倆明明長得差不多的臉。”
我抬起頭來:“你和桑旗有哪裡不同你自己不清楚嗎?你們倆長得是挺像的,但是跟長相無關,你不是他就不是他,再像都沒用。”
“現在,我是讓你挑麼?你覺得你還有的挑?”他的輕哼一如既往的冷淡戲謔。
他果然強大,我怎麼說難聽的話,他都無動於衷。
我這是掉進他的天羅地網裡的魚麼,想逃都逃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