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鬱悶懊惱,也不勸他,而是知會他一聲。
古晟銘耷拉著腦袋,將手放在胸前,數著拇指上面的紋路,像是做錯事的小學生。
丟臉丟大了,而且還是在秦朗面前丟臉,這讓自詡不服輸的古晟銘,這次羞愧難當。
五分鐘之後,專車停在菲德蒙酒店門口。
鮮紅色的紅地毯一直從臺階下,延伸到了酒店大廳。
整個酒店燈火輝煌,亮如白晝。
門外處,站著十幾個西裝革履的外國人,全都是三四十歲的精壯西方漢子。
鼻子,一個比一個挺,眼睛卻一個比一個綠。
大晚上的,冷不丁看到這些西裝革履的西方人,總能想到吸血鬼。
“歡迎秦朗閣下,賞臉來此!”
秦朗剛推開車門下車,車門旁就已經堆滿了人。
抬起頭看到這十幾個西方面孔的男子,秦朗心裡警惕性達到最高。
因為西方人越是對你和顏悅色,你就越要小心了,他們使壞的可能性越大。
若論和西方人打交道的經驗,秦朗若論龍國第二,還沒人敢認這個第一。
哪怕是在西方居住了幾年的古晟銘,都不行。
秦朗一秒無縫切換表情,剛才在車內憂慮叢生的臉色,變成了燦爛的笑容,伸出手去和這些外賓握手。
“你好,我是秦朗。”
“歡迎來龍國,這裡會讓閣下終身難忘。”
“閣下西服制作的很精妙,讓我很羨慕啊。”
“真是好久不見了,你弟弟還踢球嗎?”
“哈哈,亞索,我們得有六年沒見了吧,你現在做什麼?”
古晟銘下車之後,看到的就是這樣的場景。
秦朗站在車門口,與這些外賓們談笑風生,絲毫不懼氣場。
甚至這個樣子,看起來極為的得心應手。
這讓古晟銘有些許的恍惚,覺得自己是不是認識一個假的秦朗。
說好的高冷範,說好的性格耿直執拗那?
眼前的秦朗,這簡直就是一個老焦兔了,好吧?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的話,只怕他和別人描述這樣的場景,別人都不會相信,這是秦朗的外交能力。
秦朗不知道古晟銘心裡的所思所想,不然只能留給他一個後腦勺,順便補上一句,我只是不屑於玩這一套,並不是不會。
“秦朗閣下,我們進去再聊。”
“請!”
十幾個人相互客套之下,簇擁著秦朗走進酒店。
司機鬆了口氣,他們終於是把空間讓出來了。
司機鬱悶的把車開到一旁的停車場。
這也就是高檔大酒店的門口,這要是換了大排檔的話,堵車這麼長時間,早就有人過來揍你了。
秦朗乘坐的專車離開之後,後面的大奔立馬就竄了上來。
大奔停下,從裡面走下來一個四十多歲的唐裝男子,他的手上全都是文玩串子,大拇指還帶著祖母綠的扳指。
“哥,就是這裡了!”
大奔的另一扇車門,走出一個穿著更加豪奢的年輕男子。
他開口,仰望菲德蒙酒店。
整個酒店大廈一共六十六層,二百多米高度,在涉市已經算是最高建築之一。
唐裝男子轉身,朝著身後一身世界名牌的弟弟點了點頭,笑眯眯的說道:“宗叔讓我們談判,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功。”
“哥,您要是出手,肯定成功啊。”弟弟小小的拍了一個馬屁。
唐裝男子擺了擺手,目光放在已經停在停車場的那輛龍旗車之上。
“剛才一堆外國人奉承一個龍國人,那個場面你看到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