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史凱也是一樣,他吐出了於臣,於臣吐出了他,如此一來三個人都必廢無疑。
“還需要我說下去嗎?”
“不如,我給你看於臣認罪的影片如何?他是如何把你吐出來的,還有你其他的罪證。”
“夠了,夠了!”秦朗的刺激語氣在他耳邊,讓他徹底承受不住心理巨大的壓力,孫銘則再也承受不住,怒吼咆哮著,緊緊的盯著秦朗,目光一片血紅。
又是秦朗,這一次又是秦朗壞了他們的大事!
為什麼每次都是秦朗?難不成真的是自己命中剋星嗎?
“這就怒了?我還沒說完啊。”秦朗嘲諷冷蔑的笑著,繼續說出孫銘則的罪責,並沒有理會孫銘則的態度。
孫銘則的臉越來越慘白,恐懼瀰漫在他的臉上,讓他看起來就像是個抹了粉底的小白臉。
“這怎麼可能?”孫銘則很難想象,秦朗為什麼知道的這麼清楚。
要知道於臣不可能知道自己這麼多的壞事,這不是一個於臣交代罪責,就能交代出來的事情。
很多事情,甚至是他在別的省份的時候,所做過的。
而這些事情不可能由於臣吐露出來。
猛然間他瞪大眼睛,抬起頭來望向秦朗的臉,卻只見秦朗滿臉戲謔的笑容正好盯著他。
頓時孫銘則明白了過來,他被秦朗給誆騙了。
秦朗同樣是動用了對付史凱一樣的辦法,囚徒困境。
自己終究是心裡防線被破,所以再也承受不住,失去了理智。
他的憤怒,就是一種直白的證據。
證明這些事情都是他做的。
秦朗再度用這種辦法,將他給詐了出來。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真相?”孫銘則死死的盯著秦朗,目光一片血紅。
他盯著秦朗,要讓秦朗說出真相。
哪怕他最終被處以極刑,他也不想就這麼稀裡糊塗,只想知道真相,知道秦朗到底憑什麼知道這麼多。
秦朗冷笑不已,對於孫銘則的好奇心,並不意外。
“你覺得我秦朗的手段如何?”秦朗問著孫銘則。
孫銘則自嘲的一笑,雖然不想承認秦朗的厲害之處,但是又不得不承認。
秦朗的手段,的確高明。
於是他不說話,卻也不得不低下了頭,表示認可。
秦朗見孫銘則低下了他高傲的頭,臉上笑意更足。
有這種態度就好,說明孫銘則還不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畜生,沒有良心的雜碎。
“既然我手段高明,你覺得我是怎麼得到真相的?”秦朗繼續問著孫銘則。
孫銘則剛想回答不知道,卻是腦中抓住了一道靈光,瞬間他就明白了些什麼,卻又彷彿不明白。
這道靈光,只能幫他想到了一些可能性。
但他絕對想不到暗組的存在。
“總之你只需要知道,你們三個人,已經廢了!”
“拔出蘿蔔帶出泥,你們廢了,氣數也到頭了!”
秦朗冷笑一聲,說了最後幾句話,算是蓋棺定論。
孫銘則渾渾噩噩的起身,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離開的會議室,只知道他這輩子沒有任何希望了。
他已經廢掉了,被秦朗的手段搞廢了。
可僅僅是一個晚上的時間啊。
太可笑了!
孫銘則嗤笑一聲,自己曾經覺得他是最聰明的,可現在方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不,不對!
猛然間孫銘則反應過來,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激動的像個孩子。
此刻迎面走過來一箇中年禿頂男子,手中握著茶壺,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