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雖然不認識秦道九,但能夠讓秦朗只帶著一個人的他,肯定不簡單,所以段玉橋很緊張。
一幫人,也不再多說什麼憂愁善感的話,他們都不是那種磨磨唧唧的性格。
秦朗也臉色凝重,如果在高原之上感冒又起了高原反應的話,那是非常麻煩的事情,如果醫療不及時的話,甚至會有生命危險。
光是犧牲在這件事上的戰士,都有不少人。
秦朗扶著秦道九,跟著他們朝著哨所走了去。
五分鐘之後,秦朗和一眾人走進哨所的屋裡面。
屋子裡面很暖和,地上在燒著爐火,上面還架著一個大水壺,只是在高原之上很難將水徹底燒開。
不過好在如今的科技發達,讓他們邊軍也有了很多方式能夠在氣壓低的情況之下,將水燒開。
就連菜,也能真正的做熟了,而不像以前總是半生不熟的。
這些年的發展讓邊軍的生活條件也好了不少,然而還是和那些後方將部計程車兵沒辦法相提並論的。
不過即便是這樣,他們已經很滿意了。
“你運用內力先讓血液快速流動,我給你熬藥。”秦朗對著秦道九說了一句,然後轉身看了眼胡睿軒。
他與胡睿軒熟悉的程度,超過在場的任何一個,曾經胡睿軒就是他的副官,所以在西南邊境幾個國家裡面,胡副官也是很響亮的名號。
胡睿軒知道秦朗的意思,便轉身走出哨所房間,直奔醫務室。
秦道九緊閉著雙眸,坐在土炕上開始運內力來修煉,儘可能的抵消高原反應出現的危險。
十幾個邊軍將領看到秦道九竟然還是一個古武者之後,臉上不禁露出幾絲詫異。
怪不得老大會帶著他過來,原來這也不是個普通人,竟然是個古武者啊。
如此一來他們就放心了,古武者的身體條件好,只要喝了藥就不會有太大事了。
胡睿軒很快將藥拿了回來,秦朗撕開包裝將這草根一樣的藥材放在水壺裡面煮沸,這也是西南邊軍最常用的治療方法,也是最為有效的辦法。
據說這個辦法還是當年自己那位大爺爺,也就是師父的大師兄秦鳳山所建立的,這樣的恩情幾乎每一個邊軍都不會忘記。
半個小時之後,秦道九喝了藥之後,繼續盤坐在土炕上運氣,不過臉色已經逐漸恢復了正常。
見此情況,秦朗朝著十幾個人揮了揮手,都很有默契的走進了裡屋。
裡屋是會議室,也是哨所最神秘的地方之一。
這裡是哨所,而哨所也是邊軍的作戰指揮所場所,而在哨所對面則是醫務室,武器庫,裝備庫等等。
胡睿軒最後一個走進會議室,便將房門關上了。
秦道九不是軍人,所以自然不能讓他聽到任何話,這裡討論的每一句都是機密。
“大家都坐啊,看我幹什麼?”秦朗隨便找了一個位置就坐了下來,然而看到周圍十幾個生死同袍卻都盯著他,不禁覺得詫異。
“老大,你坐主位吧。”段玉橋主動開口出聲,以往他是坐在主位的,但是秦朗來了之後,這個主位只有他有資格坐。
“對啊老大,還是你坐吧,老段不會有想法的。”
“老大,你坐吧。”
周圍所有人都催促主張秦朗坐在主位之上,畢竟以前就是這樣的安排,秦朗一言而決,他說殺人那就殺人,他說進攻絕對不會防守。
秦朗看到這些人興致沖沖的勸著自己坐在主位,有些無奈的點頭,然後坐在了最正的位置之上。
立馬,周圍的十幾個人,都咧著嘴巴笑出聲來。
氣氛,前所未有的和諧。
秦朗望著他們每一個熟悉的面龐,心裡很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