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的離去,最鬱悶的是延熹大師。
他原本還指望著秦朗帶著他去方寸山,見面婆曼陀大師。
至於外界盛傳的什麼雙佛會,他並未放在心上,不過是一個噱頭罷了,他只是想請教婆曼陀大師,幾個佛理而已。
但是秦朗離開之後,讓他也不敢厚顏無恥的直接去方寸山,他延熹也是要臉的人。
“這一次武林大會,會很熱鬧啊。”
戰天鷹笑吟吟的走到延熹大師身前,笑著開口說了句。
延熹大師苦笑的搖頭:“只怕是會成為有史以來最激烈的一場。”
“那也不錯,這麼多年來,江湖古武界暮氣太重,死氣沉沉的一點意思都沒有,這麼有膽魄的年輕後輩,已經很久沒出現過了。”
“我倒是拭目以待,看一看秦朗到底能走到多遠。”
戰天鷹始終是看熱鬧不怕事大的性格,他之前喝叱秦朗自然也是三分真七分假,做作成分居多。
“他想要奪盟主之位,可以說很難很難。”
延熹大師雙手合十,面色認真的說了一句。
他並不是瞧不起秦朗,而是秦朗的境界擺在這裡,終究只是煉骨境七重而已,面對煉骨境八重都尚且需要動用全力,若是遇到煉骨境九重的話,更是很難有所作為。
遇到煉骨境九重巔峰的話,只能是被動挨打的局面。
想要爭奪武林盟主之位,最差的境界都需要達到煉骨境九重才可以。
“拭目以待吧。”戰天鷹聽了延熹大師的評語之後,倒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若有深意的重複了一遍秦朗方才的話。
秦朗離開鳳凰樓之後,原本臉色的怒火也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凝重之色。
他並不後悔自己今日的所作所為,尤其是後面拍桌子挑釁一眾古武界強者,他也從來都不會後悔。
只是他心裡面還是有數,這種事情說起來容易,但想要做起來的話,非常的艱難。
自己如今算是給自己架住了,架在了古武江湖界之中,架在了武林大會之上。
如果自己那個時候慫了的話,勢必會讓更多人瞧不起。
那麼他只能拼盡一切全力,也要把這個武林盟主之位,搶回來。
“闕主,現在去哪?”
身後的手下問著秦朗,見到秦朗的臉色不太對勁之後,他的詢問也多少帶著小心翼翼。
秦朗看了眼鳳凰樓,之後停下腳步,淡淡的道:“在這裡等延熹大師。”
他既然已經答應了延熹大師,會帶著他前往方寸山,那就不會食言。
不管自己今天的怒火有多麼強盛,但是卻不會不守信用。
而且他心裡面其實也很期待雙佛會的進行,兩位大師都可以說是佛門最優秀的大師,一個名震南y國甚至全世界,另外一個則代表著龍國佛門的最高水準。
這兩個人的雙佛會,勢必很有看點。
這樣的熱鬧,秦朗原本就不會缺席,更別說他如今還算是組織者和籌辦者,更會把這一次雙佛會,辦的極為完美。
延熹大師從鳳凰樓走出來,看到秦朗站在身前之後,他也是一怔,之後臉上露出了笑容,主動打起招呼:“施主為何還沒有離開?”
“既然答應大師,要帶著大師去方寸山,我又怎麼會食言而肥?”
秦朗笑著回答延熹大師,之後轉身指了指早就準備好的專車,示意開口:“請吧,大師。”
延熹大師唸了一聲佛號,隨即笑著走進車裡面。
秦朗也同一時間坐在副駕駛位。
很快,這輛專車行駛著離開,前往方寸山。
與延熹大師幾乎並肩而行的戰天鷹,此刻一個人在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