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當的許在凡,並沒有站起來對他爺爺行禮。
他周圍的人都站起來了,留他自己一個人站著,所以看起來有些突兀。
但是他絲毫不在意,只是坐在那裡,死死盯著秦不二,握緊了拳頭。
那個年輕人,今天擊敗了他的爺爺,擊敗了他心的信仰。
以後,他的對手,換成自己了,而自己肩膀的擔子,也隨著爺爺的失敗,更重了!
“唉!”
賴天晟重重嘆息,說道:“許濱是一個值得尊重的對手!”
“是啊,他確實很厲害,一百七十六針,這樣的成績,堪稱恐怖了,不過很不幸,他碰了秦不二這個變態!”賀圖也是嘆息道。
“我們可以尊重他,但是不能同情他!”
方陽冷冷說道:“同情對手,是對自己跟他人最大的羞辱,他們輸不起,我們同樣也輸不起,如果此刻戰敗的是我們,想必我們的心更不好受吧?這不是一個人的事情,而是整個民族都會跟著我們一起受辱!”
聞言,大家都深以為然地點頭。
許濱走下臺去了。
走得很慢,那原本挺直的腰身,此刻有些佝僂。
彷彿這一場失敗,讓他蒼老了不止十歲,如同日落西山一樣,帶著一抹遲暮。
很多南朝鮮人看到他的樣子,都哭了!
那個主持人也是眼眶泛紅。
不過,他知道自己的工作,只好忍下心的悲傷,快速眨了幾下眼睛,然後擠出一個勉強的笑容,拿著麥克風說道:“那麼,我宣佈這場賽,由來自華夏的秦不二醫生獲得了勝利!”
話落,那些很激動的南朝鮮民眾,紛紛安靜了下來。
除了華夏的民眾記者以及國外的一些人鼓掌之外,這些南朝鮮人,全部都沒有人鼓掌。
他們都死死盯著秦不二。
眼滿是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