頻終止,如蒙大赦的宋初沁背後冷汗滋生幾乎是浸溼了整件衣服。
水晶燈亮起,白玄蟬將茶碗放下,此時熱茶已經涼透,宋初沁戰戰兢兢地呼吸著緊張地試探著朝白玄蟬的方向轉頭,咬緊的牙關仍舊不停地打著顫,心臟彷彿是要爆炸般激烈跳動著,冷汗出了一身又一身。
“知不知道那個女人為什麼會被我懲罰嗎?”說話間白玄蟬俯身從茶几抽屜裡拿出煙盒摸出一根菸銜在嘴裡點燃,吸了一口後將煙霧吐她的臉上,平鋪直敘道,“因為她覬覦了不該覬覦的神明。”
“所以,答應我,不要覬覦神明,好不好。”
‘滋——’菸頭對準了她細嫩的胸口毫不留情地碾壓下去,蛋白質燒焦的味道從菸頭與面板之間散發,宋初沁不敢置信地看著她,隨即疼痛像白蟻般啃噬著她的神智,她尖叫著推開白玄蟬,此時被菸頭燙的地方早已血肉模糊。
料到她會逃跑,鄭今禾將她死死地按住,掙扎之間宋初沁看見白玄蟬起身往立櫃拿出走,櫃子上擺著今天所背的那隻包,她從包裡將早前放進去的那個所謂陸觀喜歡得不得了的玩偶拿出來,漠然地將玩偶的眼球摳下來。
布料撕裂的地方,棉花和一堆電線纏繞地從裡面擠出來,看到那隻玩偶竟然內有乾坤,宋初沁連掙扎都忘記了,錯愕與震驚甚至掩蓋住了身體上的疼痛佔據了大腦的上風,白玄蟬從裡面拿出記憶卡。
本想著用裡面所錄的內容刺激她,可沒想到錄音中還有一段音訊,除了白玄蟬意料中宋初沁教導陸觀喊她‘媽媽’的記錄竟然還有前天晚上陸京墨與宋初沁的對面,對話中途竟然還有早期自己和西拾的錄音。
這些對話匯聚在了一起也就證明了——陸京墨已經知道了,知道了她和西拾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