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也無法感受到對方的情緒,這讓她覺得害怕。 “你該不會是想和我跳海殉情吧?”再往前走就是那座燈塔所佇立的懸崖了,白玄蟬止住了前進的腳步。 被迫也停下的陸京墨恍如隔世般抬頭看了看不遠處閃耀著的燈塔,他恍然道:“原來已經走到這兒了。” “我不想再走了,好累。”白玄蟬撅著嘴彎下腰揉了揉自己剛恢復些的腳踝,又詢問道,“你不累嗎?” 見她彎下腰,陸京墨側目望去,看她正在揉腳踝他沒有說話,蹲到她身前握住她的腳踝用拇指指腹輕輕按壓,力度不輕不重非常合適,只是外面太黑了,白玄蟬再次藉故說道:“真的好累,我們能不能回去?” 仍舊沒有得到回答,陸京墨雖沒有說話但用行動回答了她的問題,他還是一如既往地把她抱起,緊緊摟在懷中然後往回走,從陰暗處朝著光亮走去,遠處的光隱隱約約照到了他身上,白玄蟬藉著微弱的光看清了他臉上的神情。 很平靜,很淡然,和往常沒有區別。 “在看什麼?”感受到她明晃晃打量的目光,陸京墨側目看了她一眼,發現她尤其認真地看著自己的表情,突然間失笑道,“看我做什麼?好看?” “對啊,你向來好看,我很喜歡你的臉。”這點兒她說得真誠,打小他就好看,眉眼如畫清新俊逸更勝潘安,是可以在千萬人中一眼萬年的存在,簡而言之他生得很帥,是一眼就會讓人喜歡上的模樣兒。 與之不熟的人很容易被他的臉所欺騙,然後深陷愛戀的漩渦無法自拔,直到接觸上他才會發現,在那張平易近人的皮囊之下是高不可攀的靈魂,想要真正靠近他就必須要攀過那座皚皚高山。喜歡總會有光()總會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