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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1章 你敢打我

那一瞬她的維持著理智的神經繃斷,眾目睽睽之下錢圖揚起手,清脆響亮的巴掌落到了慕花信的臉上,聲音未落所有人都錯愕地睜大了眼睛不敢置信,慕花信怔怔地摸了摸自己被打的臉頰,火辣辣的疼。

“你敢打我?”慕花信覺得匪夷所思。

打完之後錢圖陡然冷靜下來,不知所措地看著自己還沒縮回來的手,她竟然打了慕花信的臉,還是在這麼多人的眼前,巨大的恐懼如潮水般湧來將她徹底淹死,密密麻麻的冷汗徹底浸溼了她的背後,浸溼了她的頭髮。

解釋在此時多有無力,錢圖張了張嘴發不出任何聲音,她打了慕花信,雖說她只是個上不了檯面的私生女但她仍是南樓慕家的女兒,血脈是她此生最堅不可摧的靠山,打了個世家的女兒,此事非同小可。

不僅僅是她汗毛倒立,連帶著周圍所有服侍的人都在心中捏了一把冷汗,剛才的潑酒無足輕重事兒小,可現在直接上手就茲事體大了,幾個吸食得神志不清的二代都清醒了幾分,愣在原地面面相覷。

終於有個女人先反應過來上前將慕花信護在懷中,見狀剩下的人也忙不迭站起來將她圍住七嘴八舌地關切著。

從始至終一言不發的慕花信死死地瞪著錢圖,良久她推開了身旁的眾人拿起沙發上的挎包怒氣衝衝往外走,高跟鞋敲擊地面的聲音愈來愈遠,直到埋沒在嘈雜的樂聲中,遲鈍反應過來的錢圖著急忙慌地往外跑。

追出去時人已經消失無蹤了,正當她懊惱地扯頭髮時一道刺眼的車燈從遠處照來,奪人眼球的電鍍銀超跑是慕花信混跡夜場的座駕,引擎的轟鳴聲響徹寂寥的夜空,未等她上前,超跑行雲流水從她身邊呼嘯著飛馳而過。

兩日後清晨,實則本該在前天夜裡就來了,卻因為白玄蟬突如其來的高燒導致於西拾陪著陸京墨在她房間裡守了整整一夜,總算是在翌日凌晨時分逐漸退燒,直到中午完全退燒,下午人已經恢復了體溫,後續西拾不做電燈泡退出了房門。

回房補了個大覺醒來想起了和慕花信相約的宵夜,也算是雖遲但到,站在門外按了門鈴等了許久才聽見門後的回應聲,理應是剛睡醒惺忪的時候,開門的慕花信卻將自己包裹得格外嚴實,尤其是臉還戴著口罩。

看到這個場面西拾覺得有趣兒,自己敲的女生家門也算是有點兒經驗了,甚至見過不穿就出來的,但穿得如此嚴絲合縫還是第一次,正當他想開口調侃兩句,對面的人卻毫無徵兆地撲到了他懷中。

攜帶著少女特殊的香氣,還有微乎其微的啜泣聲,雙重刺激之下西拾隱隱預感到了些居心叵測在裡面,他屹然不動將人從懷中推開,在她那楚楚可憐的目光中他小心翼翼地摘下了她臉上的口罩,映入眼簾的是觸目驚心。

紅腫的臉頰,摻雜著縱橫交錯的細小抓痕,是女人指甲刮過的痕跡,兩行清淚從眼角潸然落下,哪怕是心中有了準備在看到這處傷的一瞬間仍覺得揪心,但有一剎西拾理智叫囂著她只是裝模作樣博同情。

僅一剎,隨即是洶湧如潮水的不明情愫湧上心頭,說不清道不明,複雜且凌亂,他抬了抬手又憤憤地放下,喜怒不明地問道:“怎麼回事兒?”

聽到他關心的言語,本就是清淚兩行瞬間變成決堤的洪水,慕花信頓時哭出了聲兒再次撲進他懷中,在梨花帶雨的哭泣中她口齒清晰將那夜在包廂中發生的事情添油加醋刪刪減減地闡述給了他。

故事中她簡直就是林黛玉轉世,弱柳扶風比花嬌,而錢圖則是惡貫滿盈囂張跋扈,青春惹人憐的容顏是她偽裝的面具,奪眶而出的眼淚是她行兇的利器,敘事時意料之外從肩膀滑落的睡袍是她欲蓋彌彰的巨大幕布。

繪聲繪色的詳述與恰到好處的嬌柔,一聲聲嬌嗔中西拾對她此事最後的一絲提防心徹底土崩瓦解,僅剩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