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歸正傳前白玄蟬點了根菸,自己抽上了自然也沒把對方給忘記了,她摸出一根菸塞到西拾嘴裡替他點燃,隨即用夾著煙的手點了點畫紙說道:“這個紋身圖案是東南姜家,姜子苓所飼養的死士的紋身,就紋在腰後。”
“東南姜家?你確定?”
“事到如今我沒必要再騙你。”白玄蟬深吸一口煙吐出,“你要不信我的話就把事情公之於眾,我已經沒底牌能夠再翻盤了,而且我也不想再玩兒了,挺無聊的。”說著她將畫紙疊好收回到自己包中,“好了,咱們外面再見。”
於白玄蟬離開後一小時左右萬物在她二姐的陪同下再次來了局子,本以為她是來補筆錄的,沒想到是來翻供的,說昨晚的一切都是誤會,聽得對方一愣一愣的,這些都是誤會的話那陸京墨如此大動干戈把人掐到機械性窒息是好玩兒麼。
奇怪但沒人敢多問,走了個流程就把人給放走了,等待筆錄歸檔的期間西拾被放出來在外面和萬物正面迎上,無論筆錄如何,事實畢竟是自己理虧在前,西拾主動和她道了個歉,不料萬物還沒說話那位二姐先說了‘沒關係,是她不懂事兒’。
另一邊,在白玄蟬離開後陸京墨隨即動身去找了江寒,就是找人的路子不太正常,江寒是在帝大附小操場圍牆邊找到他的,親眼看見一個大活人從圍牆外面翻進來赫然出現在自己身前不禁讓他夢迴當年。
當年自己好像也是這麼一出翻牆進的東院,然後撞見了挖筍的陸京墨,多年後的今日陸京墨翻牆進了帝大附小,然後撞見了逃課的自己。
“某些時候我覺得咱倆見面的方式可以稍微正常些。”
“如果可以誰不想走正門兒。”陸京墨撣著翻牆時擦到的灰塵,“當年你翻牆進來找我不也是為了不讓人知道才選擇另闢蹊徑,我現在也是為了悄無聲息地和你碰一面才迫不得已翻進來,否則我就讓校長親自接我了。”
一語出江寒語塞片刻愣道:“合著你還沒忘我當年翻牆找你救我家老大的事兒呢?”
“很難忘記,而且今後會更難忘記,因為這次是我翻牆找你救我家大哥。”也覺得有些離譜的陸京墨環顧四周確定沒人之後把鴨舌帽摘下來抓了抓頭髮,“長話短說,西拾這次是因為他……”
言簡意賅地把凌晨發生的事情複述了一遍,聽完之後江寒不知道該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就挺無語的,色字頭上的那把刀西拾算是接得準準的,講完之後陸京墨也很無語,想要和他斷絕關係的衝動再次升起。
“大致我懂了,把人撈出來問題不大,最大問題是在於瞞過陸夫人,對吧。”江寒困苦地撓撓頭,“據我對陸夫人的瞭解來看,此事有些、不、是很難搞,她是隻要有些風吹草動就能直接推測出來風從哪裡來,草會如何動。”
“好搞我就不找你了。”
“說得也是,好搞你當場就解決了。”
“所以你有何良策?”陸京墨把帽子又戴上,順帶把衛衣的帽子套在了外面,“只要不驚動露露,我這邊能給予你任何所需的幫助。”
“難搞哦……”聽得江寒迷茫地撓頭,白玄蟬一步一算的神功他可是見識過的,毫不誇張地講她屬於是一個人能夠抵上一個部隊的傳說,在她眼皮子底下毫髮無傷逃過一劫的人迄今為止還沒有過。
“實在不行的話我倒是有個辦法,不過風險大,犧牲也不少。”見他做苦惱狀陸京墨率先提議道,“想辦法把西拾挪到離帝都遠的城市收押,待風頭過去直接把那裡夷為平地,趁亂把他救出來,事後讓她想查都查不出來。”
“……?”這屬於是因為一個人廢了一座城,其代價不容小覷,江寒不禁做了個吞嚥動作,陸京墨此刻的決絕讓他回憶起了前年白玄蟬把青青抹殺的所作所為,為了不讓陸家追蹤到她也是炸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