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肯定是全新的,我怎麼捨得你穿別人的二手貨?”他語氣愈發寵溺,表情卻截然相反的冰冷,見Mia沒有要動的意思,抬起手伸出三個手指,然後緩緩收回一根手指變成了‘二’。 收手指的同時,身旁的保鏢齊刷刷朝著她舉起了槍支,當手指再次收回時,槍支開始上保險,而他語氣繼續舒緩,面不改色道:“沒有,你聽錯了,非要說有槍支上膛聲音的話,就是Child家族的那群衛兵,在排練婚禮當天的陣勢。” 見勢,Mia不敢再動,忙不迭把手收回,見她收手之後陸京墨再次指著她隨後指向自己身前,這次她周身氣焰消散,咬著牙從那扇房門口離開,忍辱負重地走下樓。 直接看呆的範慈安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她知道陸京墨的權勢滔天在華國能夠呼風喚雨,但沒想到他在F國皇室面前也能夠如此肆意囂張,震驚之餘她不露痕跡地摸了摸手腕上的奇楠佛珠。 眼看著人已經走到自己跟前,陸京墨對著電話輕聲細語地說了句:“乖,等我和人說句話,別急。”隨即他捂住收音的麥,態度強硬地朝Mia警告道,“別給我惹事兒。”說完又把電話放到耳邊,“好了,你繼續說。” 既然Mia的怒火已經煙消雲散,那麼江寒也不好再讓她與陸京墨對峙,適時地走過去把人攬在懷裡,此時的Mia乖順地像只兔子,埋首在江寒的懷裡緊緊抱住他沉默不語,解決完事情後陸京墨不多逗留,轉身就走。 全程他的態度都涇渭分明,對旁人一副冷淡傲然,對電話那頭的人如春風拂面。 而目睹全程的範慈安久久無法平復心境,不僅僅是訝異於陸京墨的‘特異功能’,更加震驚於他對那個人的態度——恍惚間她的腦海中閃現出程風起的那個相簿,他們都一樣兒,對那個人的時候都異於常人。 “馭人之術。”她輕聲呢喃,難道這就是白玄蟬的馭人之術嗎,就算她人不在都能夠輕而易舉地掌握這兩個人的心理,簡直恐怖如斯。 樓下江寒輕聲哄著Mia,範慈安悄然越過兩人往樓上走,開啟了程風起那扇緊閉著的房門,從始至終他都沒有露面,本以為他正在午睡,不了推門後映入眼簾的是他正清醒地坐在落地窗前欣賞海景。 “原來你沒睡。”見他坐在窗前,範慈安走進屋反手關上了門,“剛才那個人來了......” “我知道,他和我說了,讓我別出來。”程風起打斷了她要說下去的話,轉過身一手扶在沙發背上一手朝她招了招,“而且我還知道,楊疏驟沒有應你的約,因為D國的人已經落地了,她的導師身世顯赫所以在此次婚禮的受邀行列,她去接人了才沒回你。” “奧...你知道得還挺多。” “稍微比你多知道了一些小道訊息。” “嘁,裝腔作勢。”範慈安倚靠到他搭著的沙發背上,雙手環抱放在胸前,“你不是說睡午覺麼,被那個人叫起來了?還是壓根兒沒打算睡?” “打算睡了,被人吵醒的,不過不是陸京墨,是Sarah,她問我要不要預約婚禮當天的那束捧花,做為她世上唯一的表哥,她願意把這束捧花留給我,預祝我早日脫離苦海重新上岸。” “那你呢?你預約了嗎?” “預不預約的,主動權不在我,而在你。”程風起單手支著腦袋斜靠在沙發背上仰頭看向她,認真問道,“你願意嫁給我嗎?” 聞言範慈安身形一頓,怔怔地轉頭看向他,後者眼神真摯不似玩笑,她張了張嘴還是沒把話說出來,良久故作輕鬆地聳了聳肩笑道:“你又在和我開玩笑了。程風起,這個玩笑,不好笑。” “好,那我和你開個好笑的玩笑。”程風起神色未變,笑著朝她揚了揚下巴,雲淡風輕地開口道,“脫了,哄我睡覺。” 似乎這個玩笑更不好笑,範慈安下想要意識搖頭,可還未做出搖頭的動作程風起就站了起來,臉色驟變,不由分說地勾住她的肩膀把她帶到床上,單手解著襯衫釦子,直截了當地欺壓在她身上。 婚禮前一日夜裡Rehearsal dinner來得都是近交親友,陸京墨於程風起等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