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不就是,夫...小白,此言差矣,古話說得好——”楊疏驟拿出一個唇釉擰點塗在唇上然後抿唇將顏色均勻沾到嘴上,“女為悅己者容,難道你見到老大的時候就素面朝天穿著樸素嗎?” “沒有,我見他一般選擇不穿。” “......啊?你倆玩兒這麼開的嗎?沒看出來啊,老大吃純肉啊。” “開玩笑的,他為人還是挺正經的,只不過興致所至會稍微衝動些。”看著她抿唇後被抹勻的口紅白玄蟬覺得顏色不錯,“口紅什麼色號?是新款吧,我都沒有見過,最近這段時間都在安分守己上班,都沒出去逛街了。” “確實新款,昨兒剛上的。”聊起這個來楊疏驟就不看鏡子了,“連著還有幾個色號,我的Sales告訴我下午會到,要不下午咱倆逛街去?” “可以可以,不過要等我午睡醒來,不然我會沒精神的。” “就這麼說定了,你午睡我正好可以回趟實驗室處理些事情,到時候我過來接你,咱倆可以先去看看......” 兩人正聊得熱火朝天,已經從門口走到工位前的西拾打眼兒就看見白玄蟬和另一個女人腦袋對腦袋激動地竊竊私語,路過時他習以為常誇獎道:“喲,今兒這麼乖在和你自己小夥伴兒聊天呢,真不錯。” 第一次聽到他嘴裡說出這話的楊疏驟錯愕地抬起頭去看,她有些懷疑自己剛才是看錯了,進來的是個幼兒園老師而不是西拾,感覺到兩人對話莫名其妙戛然而止的西拾下意識轉頭去看發生了什麼事情。 巧合使然之下兩人夾帶著疑惑的眼神兒撞了一起,這一對視,剛才還緊張著妝容的楊疏驟倒是淡定自如迎著他的目光,反倒是向來從容的西拾頓時慌了神,忙不迭地挪開是目光加快腳步往辦公室走。 “不是,他、他......他和您說話這樣兒的嗎?”看他落荒而逃鑽進辦公室,楊疏驟指著他的背影仍舊無法接受剛才他說話時的感覺,身體非常不適地打了個哆嗦。 “習慣就好,習慣就好,你只要明白一件事情。”白玄蟬鄭重其事地豎起一根手指,“這位哥對我的態度,除沒有特殊感情之外全部都是陸京墨的翻版,只要你將這個道理融會貫通,就會覺得一切都合理了起來。” “奧......”如此想來,楊疏驟腦補了一下陸京墨說這些話的樣子,感覺更難接受了。 跌跌撞撞跑進辦公室的瞬間與剛準備出門的陸京墨迎面撞了滿懷,面對面撞到之後兩人對視一眼然後默契地往後退,腦子不自覺地回想肢體接觸的那剎,雞皮疙瘩層出不窮,反胃的感覺異常明顯。 相互黑著臉嫌棄地仇視著對方一眼就忍不住把臉別過去,本來想說的事情,不管重不重要都說不下去了,西拾忍著想吐的慾望轉身即走,陸京墨則是將門關得嚴絲合縫,感覺非常生理不適。 剛腦補完陸京墨像個幼兒園老師似的跟白玄蟬說話的詭異場面,耳邊就傳來了總裁辦公室重重關門的聲音,抬頭便看見面如死灰般走出來的西拾,楊疏驟扯了扯白玄蟬的衣服問道:“他倆吵架了?” “怎麼可能,毫不誇張地講,我都會和陸京墨吵架,但西拾絕對不會,要我早知道西拾是這個長相,小時候我腦子裡關於陸京墨的有色小說還會有矢之悼什麼事兒,男主角就欽定是他了,骨科,香得很。” “欸?您小時候和那位陸姓人士不認識?沒見過面嗎?”楊疏驟選中了她話中的其中一個重點驚訝,“在此之前我一直以為您和他也是打小一起長大的,原來您小時候是不認識他的啊。” “何出此言,你怎麼會這麼以為?” 也就如此隨口一問,以白玄蟬想來應該是先入為主的錯覺,因為陸京墨和西拾從小一起長大,而自己和陸京墨自幼形影不離,知道這點兒都會理所當然地認為自己和西拾也是相識於幼年,然兩人卻相識甚晚。 問題是問了,但回答白玄蟬並未打算認真聽,人之常情大概就是她預估那樣兒,可是楊疏驟卻給予了另一個答案。 “已經是我和他剛認識時候的事情了,那時候他還在追我,有個週末晚上我突發奇想說想去山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