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顧言影先前猜測的差不多,山洞裡多了一張藤蔓編織的床。 她施了個法術,床上便憑空多出兩床錦被。 顧言影將其中一床平整地鋪在床上,而後看向洞口,又施了一個小小的障眼法。 做完這一切,她才坐到床上。 不知道是不是天黑了的原因,山洞裡的溫度驟降,饒是她一個兔子都感到了冷意。 顧言影皺了下眉頭,抬手點了一小堆火,這才躺下去休息。 障眼法遮不住光,月上樹梢的時候,有清冷的月光從洞口灑進來,照在洞內跳動的火焰上。 像是起了風,那一團火焰忽然閃爍了幾下,映在石壁上的影子都開始抖動。 一抹身影平端出現在火焰旁,石壁上的影子最後跳躍了一下,旋即忽然消失。 山洞歸於黑暗,床上的人感覺到了寒冷,無意中露出來的兔耳動了動。 那一抹身影在熄滅的火堆旁停了片刻,而後瞬息間出現在床邊,濃郁得彷彿能滴出墨的眸子緊緊盯著睡夢中的小兔子。 一對兔耳間,白團子彷彿覺察到了什麼,十分緩慢地縮起小爪子。 它看了看床邊的身影,正欲提醒顧言影,卻驚覺自己說不出話了。 還沒等它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它的五識又被封閉了。 白九:!!! 有誰能告訴它發生了什麼。 顧言影睡得不算沉,迷迷糊糊間似乎聽到了動靜,她想睜眼,卻感覺有涼涼的東西覆上她的眼,她根本睜不開。 半夢半醒間,身上的被子被掀開,有誰壓在她身上,一股寒意將她整個人包裹。 她沒忍住瑟縮了一下,兔耳朵也隨之動了動。 那人的視線下一秒就落在她的耳朵上,明明周身像是冰窖,視線卻灼熱到讓她無法忽略。 隨後,冷意攀上她的腰側,裡衣的帶子被解開,包裹著她的寒意更甚。 顧言影默唸了幾個法訣,卻依舊睜不開眼,只能任由冷源在她身上放肆。 涼意在她的腰間蔓延,比之更涼的東西貼上她的唇,肆虐良久才挪開。 隨後是鼻尖、臉頰、眼瞼甚至連眉心的溫度都被奪走,腰間的涼意也開始下移,僅剩的保暖物岌岌可危。 耳畔一片寂靜,就連山洞外的風聲也聽不到。 不知過了多久,顧言影渾身的溫度都被涼意取代,甚至連體內都染上了幾分。 可她依舊睜不開眼,溫熱包裹著冷源,意識在清醒和迷糊間反覆,小兔子的清夢一去不返。 當日光照進山洞的時候,顧言影才悠悠轉醒。 身上的衣衫整整齊齊,連錦被也還蓋在她身上,彷彿昨晚的事只是一場夢。 可她一側目,就看到了角落裡面色淡淡的身影。 顧言影咬牙,“小九九,你跟我解釋一下。” 白九沒有回她,角落裡的身影卻眨眼間出現在她面前,如墨的眸子定定地看著她。 陽光穿透他的身體,顧言影抿唇,抬手就想用法術攻擊他。 手腕卻在下一瞬被他握住,連帶著整個人也落進他懷裡。 略顯沙啞的聲音從頭頂響起,她卻沒有感覺到他的胸腔起伏。 只聽得他道:“你是誰?” 顧言影:……喜歡快穿之非正常反派研究所()快穿之非正常反派研究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