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老賊的驅使,不得不從罷了,這樣罷,這次賭賽,就以我的姓命為注,我們來個賭局如何。”天羅尊者搖了搖頭,說道:“不成,你們兩條姓命,早有握在我的手裡,何時來取,只是一動念頭之事,以此為注,未免太便宜你了。”那少年道:“好,依你說我們賭什麼。”
天羅尊者沉吟片刻,喝道:“這個容易,老子的要的賭注,就是神木藥王鼎。”
“什麼。”
那少年聽了,登時大吃一驚,忙道:“神木藥王鼎,不是已經落入苦竹老鬼手裡了麼,你要寶鼎,只管尋他去要,找我們幹什麼。”
“好小子,你還撒謊。”
天羅尊者臉色一沉,陰惻惻的道:“三清小兒那點鬼把戲,也只好瞞過苦竹這小子罷了,如何逃得過我的眼去,若是你以此為注,老子還可以喝你們賭上一把,如若不然,你當老子不會殺人的麼。”言罷,天羅尊者上前一步,兩道目光宛如實質,似乎一下子看到了他的心底。
那少年與他目光一觸,不由自主的身子一顫,點頭道:“好,我和你賭了,不過,賭約卻要由我來定。”天羅尊者不假思索,點頭道:“好,你定就你定,反正你總是輸定了。”素問聽在耳中,忍不住反駁道:“老鬼,你雖是魔門前輩,但賭賽之事,世上豈有必勝之理,萬一你運道不濟,正好輸了麼。”天羅尊者仰天一笑,傲然道:“我怎麼會輸。”素問搶白道:“有比試就有輸贏,萬一你輸了,又該怎麼說。”
天羅尊者哼了一聲,淡淡的道:“好吧,若是我輸了,我不但饒過你們兩個小鬼,從此之後,也絕不再提神木藥王鼎之事,如何。”素問嘿嘿一笑,說道:“不對,神木藥王鼎本來就是我的,無論輸贏,我都不會給你,你若恃強硬奪,大不了來個玉石俱焚,這一條不作數。”天羅尊者臉色一沉,喝道:“好個丫頭,倒學會順杆兒爬了,好,依你說便是怎樣。”素問眼珠一轉,答道:“一會兒你若贏了,神木藥王鼎,還有我扶起二人的姓名,自然雙手奉上;但你要輸了,除了不得向我二人尋釁生事之外,還得送我們離開這裡,前往崑崙山下。”天羅尊者臉色微變,說道:“呸,你怎知我會輸,我說你們輸了才是。”
素問微微一笑,說道:“口說無憑,一切要等比過之後才見分曉,怎麼樣,你敢不敢打這個賭。”天羅尊者默然良久,方道:“好,我跟你這丫頭賭了。”素問暗暗吁了口氣,伸出了一隻白玉也似的小手,笑道:好,咱們擊掌為誓,一會兒哪個說話不算,就是就是”天羅尊者介面道:“就是他姥姥的龜孫子,豬狗不如的爛賤/貨。”素問臉上微紅,點頭道:“好,就是這般。”天羅尊者點了點頭,問道:“丫頭,到底要賭什麼,這次你可以說了吧。”
素問聞言一笑,說道:“好,我們就以一道法術為限,賭我大哥的生死。”天羅尊者聞言一怔,奇道:“什麼一道法術。”素問答道:“所謂一道法術,就是說你和我大哥二人,雙方各接對方一道法術,無論哪一方先行倒下,都算這一方輸了,對方贏了,天羅老鬼,你說這比法公平麼。”
“公平,公平。”
天羅尊者哈哈一笑,不屑的望了那少年一眼,回頭道:“丫頭,這場鬥法,許不許以遁法逃走啊。”素問道:“當然不許,比試之時,雙方都可以用肉身硬抗法術,或者以法術法寶招架,不過只要哪一方腳下移動一步,就算他輸了。”天羅尊者呵呵一笑,點頭道:“有趣,有趣。”說著向那少年投去一瞥,陰陽怪氣的道:”小子,念著你是晚輩的份上,老子讓你先行出手,“說著雙手抱胸,滿不在乎的在原地一站,那少年點了點頭,也不多話,一抬手,一道劍光迎面射來,天羅尊者嘿嘿一笑,滿不在乎的承受了去。
那少年一道法術用罷,便不再出手,臉上神色無悲無喜,緩緩退出數步,天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