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做錯事兒的時候,表現得就很乖,例如現在。” 乖巧或許不是她現在這樣兒的,但是此時白玄蟬沒有多餘的思緒去探究自己是否符合乖巧這兩個字兒,她的思緒全部都匯聚在了他的那句‘做錯事兒’上面,所以他看出來了,看出自己的計謀了。 “西拾不姓西,他在我記事那年就認祖歸宗了,西拾只是我給他的外號而已,這些年我這麼喊他,所以連帶著其他人也這麼喊他,他姓陸。”陸京墨垂眸,捏了捏指節,“論起來,我理應稱呼他一聲哥。老婆,明白了沒?” 言下之意就是,西拾做為他的哥哥,他做為一個弟弟,無權也不應去過問自己哥哥的事情,陸京墨在委婉地告訴她,關於陸太太的人選,他無能為力。 並且暗中也點了她一下,於公於私她都不應該去摻和兒西拾的私生活,因為她是她,她冠著陸夫人的名號,她要忠貞於婚姻,不渝於丈夫,與其他男子理應保持合適的距離,像這種僭越的事情,不能也不應該。 “明白了。”白玄蟬訕訕地點頭。 “但是我可以幫你旁敲側擊地去問問他喜歡誰。”看她像是聽進去的樣子,陸京墨也不做咄咄逼人的事情,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給她搭了個臺階,“我知道你好奇心旺盛,我滿足你,乖。” 話至此也沒什麼好說的了,白玄蟬鬆開了皺成一團的帕子,疲倦不堪地倚靠在靠背上,磕上眼眸閉目養神,坐等目的地的抵達。 車隊井然有序地抵達摩天大樓的地下車庫,帶著水印的輪胎在地面上留下一道道痕跡,從門口一路蔓延到腳下,路面溼滑令人擔憂,陸京墨將白玄蟬全方面護著,緊握著她的手避免她失神滑倒。喜歡總會有光()總會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