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哄好的。”
一盞茶品完茶室門開姍姍來遲的主人家終於出來了,身心俱疲的陸京墨走過矢之悼身旁時重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入座時露出了極少見的倦色,走在他身後的白玄蟬臨入座前搭著陸京墨的肩膀隨手一捏,在他臉頰上落下蜻蜓點水的一吻。
突然也不是很疲憊了,瞬間神清氣爽的陸京墨把身子坐正,對此已有預料的矢之悼朝身側的蒼杳兒使了個眼色示意她看戲,剛把茶喝進去的蒼杳兒立刻被嗆到猛烈地咳嗽起來,見狀矢之悼把手搭在她身後撫著。
“怎麼說,今兒是過來約晚飯還是宵夜?”在座都是熟人陸京墨說得開門見山,總之這些年矢之悼過來無非就是這兩件事情。
“今兒臘八,晚飯回老宅吃。”回完他的問題矢之悼轉眼看向坐在茶臺後的茶道師。
立即會意的白玄蟬起身走到茶道師身側替換了位置,自然有眼色的侍女補齊了配茶點心鞠躬後離開茶室閉緊了門扉。
“少見你過來是說正事兒,很稀奇。”白玄蟬著手給茶壺換了水,起身從櫃子裡拿出一套新茶具擺放在旁,淨完的手向著茶具微微示意後嫻熟地開始燙杯溫壺,“紅袍烏龍如何,冬天喝免口乾。”
“正有此意。”陸京墨點頭。
賞著她泡茶遊刃有餘的手法,素手纖纖甚至雅緻,觀茶之餘矢之悼朝蒼杳兒比了個手勢示意,後者從那隻挎包中拿出了只中規中矩的盒子,展開盒蓋,裡面井然有序羅列著諸多違禁藥物,蒼杳兒將盒子推向陸京墨。
沖泡之餘白玄蟬用餘光瞥了眼盒子裡的東西,又瞧了眼蒼杳兒,這人還真是識別三日當刮目相待,自從跟了矢之悼沒想到成了個角兒,剛才在書房裡陸京墨和她說蒼杳兒普遍不拋頭露面,她的出現絕對伴隨著一定目的性。
雖有所心理準備但沒想到她出手就是這東西,白玄蟬泡茶的手不可察覺地一僵隨即保持鎮定若無其事繼續倒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