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蟬,我、我又出車禍了。” “‘又’字用得挺好,該不會又是在停車場撞了一輛G63吧?” “現在根本不是開玩笑的時候啊!”陶夭夭崩潰道,“我撞到了橋墩!” “橋墩怎麼了?直接打電話給保險不就好了麼,有必要這麼大驚小怪嘛,這又不是你第一次出車禍了。”聽到這裡時白玄蟬不以為然,正準備坐到床沿上,可當她剛準備彎腰坐下時就聽見陶夭夭喊道,“這輛是矢之悼的新車!” “啊?”一下子白玄蟬就坐不下去了,僵在了半空中。 “他特別期待這輛車,說等了小半年了,但是他今兒有事要很晚回家所以想讓我先去幫他把車取了再開到他家,然後我就不小心、很意外、非常突然地——把他期待了很久的新車給撞了......” “疊buff呢?”白玄蟬無奈扶額,“把地址給我,我馬上過來。” 雖然話是這麼說的,但實際上白玄蟬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她這件事情疊的buff太多了,首先是剛提的新車,其實是因為她駕駛的問題導致撞上了橋墩,最後這車是矢之悼的,還是他期待了小半年的新車。 猶記當年程風起也提了一輛自己期待了很久的車,開了兩週之後有個小弟給他擦車的時候不小心擦出了一道微不可見的小痕跡,就被他關在地牢進行了慘無人道的虐待,從那時起白玄蟬就對他所有的車子都敬而遠之。 只希望這次陶夭夭撞得不嚴重吧——但是都撞到橋墩了,事情應該小不到哪裡去。 保險為上,白玄蟬上車後連線藍芽後撥了通電話給程風起,本以為要振鈴後許久才接,沒想到響了兩聲之後電話就接通了,甚至聽他說話的語氣根本沒有惺忪感,顯然是醒了有一段時間。 “喂,老婆。” “感覺你似乎已經醒很久了。” “醒了一會兒。”程風起從善如流地解釋道,“江寒叫我醒來的,讓我去處理一些公務。你聽起來不像是在家的樣子,準備去幹嘛?” 暴雨時,狹小的車內空間總是嘈雜無比,白玄蟬聞言哀嘆一聲,無奈道:“矢少他物件把他期待了很久時間的新車給撞了。” 聽見這個訊息程風起不禁咋舌,轉念一想又道,“小矢他物件撞的是他哪一輛車?據我所知矢之悼期待很久的車子都很多輛,如果不是他的dream car的話,問題都不大,讓他物件撒個嬌就行了。” “額...”剛才電話掛得急忘記問了。 恰逢此時,程風起那邊又一通電話插進來,正正好好是矢之悼撥進來的。 斟酌片刻後程風起和白玄蟬道了聲‘有電話插撥’後將她的電話掛起接通了矢之悼的電話,剛接通就感受到他撲面而來的興奮,聽他咋咋呼呼了許久才明白——是他的dream car已經到了。 顯而易見,這位沉浸在喜悅中的車主並不知道這輛車已經被撞了,程風起摸了一支菸銜在嘴裡點上,待他發完瘋之後非常煞風景得來了一句:“別高興得太早。” “喂,風起哥你也太冷漠了吧,我可是第一個就把這訊息告訴你了欸。” “是麼?”程風起不信,旁敲側擊道,“剛才陸京墨打電話過來約我吃宵夜。” “難怪剛才給他打電話顯示在通話中,你倆宵夜吃什......”麼。 “咳。” 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的矢之悼趕緊捂住自己的嘴巴發現為時已晚,隊裡訓練剛結束他就迫不及待地和人分享這個訊息,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陸京墨,結果撥過去的時候發現他電話佔線,第二個才想到了程風起。 “風起哥,我......”欲解釋,但程風起沒等他解釋完就打斷了他的發言,冷淡道,“小矢,你的車,被撞了。”喜歡總會有光()總會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