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楊疏驟開啟通往後院長廊的雕花木門,將手中的琉璃果盤往白玄蟬那處伸,“我嘗過了,味道還不錯。” 鮮嫩多汁的櫻桃掛著未乾的水漬,夾雜著屋內微涼的氣息送到了白玄蟬面前,她手中還沾著魚食的腥氣,看著乾淨的櫻桃她搖了搖頭,轉過頭繼續投餵池塘裡的錦鯉,沒意思,真沒意思。 時間都過去這麼多天了,為什麼陸京墨那人對範慈安的事情閉口不提,在白玄蟬的印象中帝都陸家與晉和范家並無太多交集,非說要有的話就是每年零點時分去寺廟上頭香時才有片刻的相聚。 不過那都是老一輩的人才有的交集,兩個小輩向來都是不參與的,這兩個在她的記憶中應該說是屬於點頭之交甚至素昧平生,可在當時他聽到范家時如此激動,腦子裡第一個就冒出了範慈安的名字,顯然兩人交情匪淺。 能夠被陸京墨記住,並且能夠第一時間裡說出來的名字不多,而範慈安竟然能夠佔一個位置,這明顯是觸及到了白玄蟬此刻的底線。 “你倆冷戰還沒結束呢?”同樣端著一盤櫻桃的西拾走到陸京墨身後,將果盤放到他觸手可及之處,“連我都看淡她傷你這事兒了,你竟然連句話都沒能和她說上。吃櫻桃,我上午剛摘的。” 看著手邊殷紅的櫻桃,陸京墨拿起一顆放進嘴裡,倚靠在躺椅上仰頭看向西拾,邊咀嚼著櫻桃邊問道:“上午你和楊疏驟出去就為了摘櫻桃?真是閒得夠可以。” “閒不閒的你別管,總之我能約她出去約會,你可以嗎?”西拾奪過他手裡的書放在眼下翻了翻,“這破書再看下去你都能背下來了,與其在這兒垂頭喪氣你倒不如直接跟人家去說和。對了——”喜歡總會有光()總會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