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面前肯定別有深意。 調了兩杯簡單的飲品後白玄蟬回到沙發上,她把其中一杯親手端到廖芊芊跟前,廖芊芊點頭致謝後接過飲品,卻沒有著急喝,平靜地等待白玄蟬將同時端來的飲品親口喝過之後再緩緩仰頭喝下。 “廖小姐——”白玄蟬目光靜靜地掃過廖芊芊的髮絲,“頭髮顏色很醒目,我有個朋友和你髮色一樣兒,你這個髮色似乎剛補色不久。” “連補色這點你都看得出來?”聞言廖芊芊撫上自己的髮間詫異道,“全髮色是元旦節前後染的,上週看黑髮有些長出來了,我覺得再染太麻煩就補了頭頂這塊的顏色,難道是色差明顯嗎?” 元旦節前後,也就是陶夭夭去世的那段時間。白玄蟬拇指輕叩了下酒杯杯壁,故作仔細地打量了下她頭髮的顏色差,其實她根本看不出補色,剛才那番話僅僅是試探而已,片刻後她認真地搖搖頭:“沒有色差。” “那你是怎麼判斷我剛補過色?” “猜的。”白玄蟬微笑著聳肩,“我這個人直覺比較強,猜得都挺準。”結束了這個話題之後白玄蟬並沒有把話語權落到對方手裡,繼續問道,“廖小姐多大?我覺得一直叫你這麼官方的稱呼太生疏,想問問你的年齡找個合適的暱稱。” “二十三。”防備心不強的廖芊芊脫口而出自己的真實年齡。 “和矢之悼一樣兒大啊,你們都比我小一歲。”得知她年齡後白玄蟬再次輕叩了下酒杯杯壁,侃侃道,“那你現在應該大學畢業了,有繼續讀研嗎?”喜歡總會有光()總會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