驅車前往美髮沙龍的路程中陶夭夭追問了一路關於白玄蟬那位程先生的身份,可無論她怎麼詢問白玄蟬都是一句‘明晚就會看見’打發過去,見她這條路走不通陶夭夭立即‘轉戰’到自己物件那邊。 如果明晚會見面那就是矢之悼那位哥哥的朋友,他興許會知道這位神秘的程先生到底是誰,思索間陶夭夭摸出手機發訊息。 【灼灼其華:在嗎在嗎在嗎???】 【從心卓聲(G63車主):呼喚鄙人,有何貴幹?】 【灼灼其華:找你問個人。】 【從心卓聲(G63車主):誰?】 【灼灼其華:明晚會出席你哥哥生日宴的一個姓程或者姓成,我不知道他姓氏的那個字具體是哪個,總之他是個已婚人士。】 【從心卓聲(G63車主):???你問這個幹嘛?】 【灼灼其華:今晚我約了小姐妹去做頭髮,提起明晚的生日宴,她突然說她也會出席,還說讓我叫她程夫人。】 【灼灼其華:我就好奇問她那個程先生是誰,她不告訴我還說明晚會見到,我覺得你應該會知道,所以就跑來問你了。】 【灼灼其華:你知道這個程先生是誰嗎?】 【從心卓聲(G63車主):這範圍太廣泛了,你那個小姐妹叫什麼名字?我試著用她的名字對一下人。】 【灼灼其華:白玄蟬。】 看見這個名字矢之悼第一反應是陌生,隨即在腦中思索了片刻後確認圈子裡沒有這號人物所以不是圈內人,老婆並非圈內人又姓程的人還有資格來參加陸京墨的生日宴,他腦海裡就一個名字——程風起。 將這名字打上後正準備發出去,矢之悼倏然停住了動作,要是就這樣兒把名字告訴給她,以陶夭夭那個自來熟的性子明晚肯定會忍不住去搭話,對方可是程風起啊,那個浪蕩公子他肚子的那些花花腸子都能擬個小聯合國了,到時候媳婦兒變小嫂子可怎麼辦? 思來想去他刪除了名字,與素未謀面的白玄蟬為伍。 【從心卓聲(G63車主):這名字不是圈子裡的人,我也不太清楚這位程先生是誰,愛莫能助,你還等明晚宴會吧。】 開著車順道將這番對話盡收眼底的白玄蟬勾唇一笑,看來矢之悼是已經知道這位程先生的身份了,不想告訴她實話估計是在擔心她那個風風火火的性格和不知人心險惡的清澈愚蠢導致他老婆突變小嫂子。 就這些年跟在程風起身邊自己對他的瞭解,除了自己這個特例之外,他非常喜歡剛出社會的純情少女,說幾句甜言蜜語或者花些錢就能搞定對方而且事後還能輕描淡寫說忙於事務甩手走人——無疑,陶夭夭非常中程風起的下懷。 來到預約好的美髮沙龍門口,兩人相繼走下車,白玄蟬將車鑰匙遞給泊車小弟給了一筆小費後跟著陶夭夭走進門,向侍者出示預約碼之後兩人被安排到同一包廂,相熟的理髮師熱情的進屋打招呼。 簡單溝通造型之後白玄蟬習以為常地摸出一支菸銜在嘴裡點燃,服侍小妹見狀立即遞過去菸灰缸,擺在她順手的地方。她這次想染的顏色是與胸口蝴蝶紋身同款的亮藍色,就挑染在髮尾部分。 多年不見總要給對方留下個不同尋常的印象。喜歡總會有光()總會有光。